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看到了他家的小永生,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这不是被惊艳的,而是被惊讶的。虽然看到了比一般黄瓜大很多倍的转基因黄瓜,但我还不至于被黄瓜给冲昏了头脑。
来不及思考他是用的什么保养品喂养的他家的黄瓜,我二话不说的拔腿就跑。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才见过徐永生一次,就已经对他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理。
我很怕他。
他身上的戾气太重,我不喜欢他身上的压迫气息,更何况,他还是和白家叔侄是一伙的。
我在白玉斐面前,他就像是我上小学时的那个教导主任,严肃又严厉,没有半句好话可讲。
而徐永生,则像是亡命之徒一般的可怕,浑身都是刚毅与野性。
头顶的黑洞洞的枪口还历历在目,我有点害怕他会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枪把我给毙了。
所以我还是趁他没有装好那把系统自带的枪之前逃之夭夭吧。
没有理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我急吼吼的朝着之前的包间里走去,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寸步不离的跟在我后面。
完了完了,徐永生肯定会告诉白玉斐我冲进男洗手间抢手机的事,那我这几天乖巧的不惹事,卧薪尝胆所建立起来的信任岂不是毁于一旦?
WTF。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肯定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都忘记了给我爹烧纸,所以他老人家都没有在地底下好好的保佑我。
这可不行,等我回去了,一定好好的给我爹烧点纸,好好的和他唠唠嗑,让他好好的保佑保佑我,看看我有什么不好的运势尽早托梦告诉我。
近来几天,简直就是人生的大起大落。
太不真实了,搞得我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无心去看这走廊中的精致装潢,我头疼不已的去找白玉斐。
我推开包间的门,白玉斐没有再如同我刚刚出去时再假寐,却是随性慵懒的坐在小沙发上看着手机。
看起来很是悠闲的样子。
我忐忑不安的坐到了白玉斐的对面,屁股上就像被钉满了钢针一样,折磨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终于,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坐立难安了几分钟以后,白玉斐也看出来了我的不对劲,许是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却有着毫无形象的坐姿也太不像话了,不禁皱眉看向我:“你怎么了,像个泥鳅一样的,坐没坐相。”
对于白玉斐这个比喻我还是有一点点的不满意,比较泥鳅虽然苗条,但是很黑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那个啊,白小叔啊,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今天要给我介绍的朋友,是谁啊。”
白玉斐抬眼看了我一眼,笑的爽朗,在我看来却是那么高深莫测:“等来了你就知道了。”
自讨没趣。
我收回探寻的目光,不想再和白玉斐多说话了,因为简直就是说废话一样。
包间内典雅的装潢,米黄色的配色,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温馨。没有一点点丝竹声,哪怕是有禅曲也会显得嘈杂,室内一片安静。
安宁,寂静。
时间伴随着白玉斐手上的茶壶里的清茶,缓缓流淌。
白玉斐为我沏了杯茶,像是在安慰我稍安勿躁。
我倒是对他说的那个朋友没有多大兴趣,我只是担心他和徐永生关系好像不错,万一待会儿徐永生忽然出现,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偷看人家嘘嘘的女流氓,你要抢我手机是不是还不让我报警!
想到这里,实在是太可怕,我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冷颤。
我接过白玉斐递给我的茶,正准备饮下的时候,包间门开了。
白玉斐没有回头,依旧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他来了。”
我好奇的看过去,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