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紧张他,莫不是他是你的小受?”我机智的小脑袋在经过飞速的运转下我的手已经比嘴动的更快。
我抚摸上了徐永生的脸颊,他脸上黏黏的触感却丝毫不影响他皮肤的光滑度。
看着徐永生眼睛里的狠意不增不减,我大着胆子继续挑衅道:“听说很多人都会有一种反差萌,看许大哥你长得这么威猛,说不定万一您还是个小受?”
很明显,这几句荤段子一样的话根本激起不了什么大风浪,徐永生一把揪起我后背的衣服,拉着我跌跌撞撞的朝着那栋房子里走去。
我看着坐落在杂草丛中的粗糙楼房,再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部有着特殊癖好的军官的电影,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直掉,吓得哇哇大叫,一路试图去抱着徐永生的大腿求饶。
是的,那个特殊癖好,就是活剥犯人的皮,以及肢解俘虏。
我被徐永生拉得跌跌撞撞,一时间吓得声音都变调了:“你再这样我就要掐你小咪咪了啊!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徐永生不为所动,继续伸手拖着我朝着那栋小楼房进发。
“徐永生,我回去了给你包养十个八个小白脸威猛男,你放了我好不好?”
见强硬的威胁不行,我只好来软的,细细哀求徐永生,结果白懿梁听了我的让步,根本就不理我。
最后把我拖到了那栋小楼房里的一间干燥阴冷的地下室里。
并且,还是带铁门的那种。
他一言不发,把我往里面一扔,关上了铁门就走。
徐永生真是狠,这地下室里,除了有一个冲水马桶,连张床都没有。
空旷的水泥地板,在晚上完全可以给蟑螂届的阿姨们提供跳广场舞的场所,唯一刺眼的就是角落里的那个抽水马桶。
马桶都给我了,再给我张床会死吗?
床都不给,给个被子会死吗?
被子都不给,给你小板凳会死吗?
害我只能坐在冷硬的水泥地上思考人生。
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开了小窗口的铁门,徐永生让人从那个窗口给我递饭进来。
并且,给我送饭的人的智商也大大提高了。
这让我感到十分高兴,这是不是也是说明徐永生还是很看得起我的智商的。
因为我试图从小窗口里拉出一个手臂再威胁他,无一成功。
于是每次拿饭,都变成了我和门外那个送饭小哥哥的捉手游戏。
如果我抓住了他的手,门外的小哥哥就任我蹂躏;
如果我没有抓到,那他就只好回去继续任徐永生蹂躏了。
又是一连好几天,天天睡水泥地,连澡都没洗一个,我身上已经长出了许多黑色的可爱小生物了,头发也像被牛舔过一样的油光可鉴。
终于,过了将近一周后,那一扇铁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满口黑黄相间的牙齿,个子不矮,长得十分寒碜的男人人。
“嘿嘿,三小姐好,我们当家的说今晚有客人要到,请三小姐去陪着说说话,还请三小姐去换个衣服洗个澡,嘿嘿,”他不安的搓着手,眼睛却一直从未离开我的胸口。
果然是饿了许久,我这小山丘竟然也能看成大肉包子。
搞笑哦,我还是有一个身为人质的自觉的,莫名其妙要我去陪客?
徐永生脑子没坏吧?
我想也没想:‘’不去。”
“嘿嘿,三小姐,您这不是难为小的吗,”那个寒碜男人陪着恶心的笑,视线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瞬间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