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我在心里狂呼,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我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子抓起来小小审问一番再跑出来啊!
但我还是很镇定的回答:“我不是和她一起的,徐大哥让我送她出来的。”
说完,轻轻的撩了一下那条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就要转身跑路。
但我还没有跑出去三步路,就被一把冲锋枪拦住了去路。
天要亡我。
果然,徐永生不是个什么好人,他女人也不是个省心的,既然这么阴我。
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早在别墅门口和我摊牌说不行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把我骗到这里来。
我诅咒你姨妈不走。
果然,查证的雇佣兵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这个小妞很眼生啊。”
我沉默了三秒,开始求饶:“我不是外面的人,徐大哥把我带回来的,我只是送她出来而已。”
很快,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还有雇佣兵警惕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心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又一下子坠落到腹腔中了一样。
大起大落,宛如一把重锤敲打在胸口。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有人在给匆匆打着电话。
僵持了一分钟以后,在那边电话通完以后,一个雇佣兵再拿枪对着我的这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结果他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
后来还是徐永生的那个相好出来打圆场,说了几句我也听不懂的话,和持枪的雇佣兵说了几句话,再看着他狐疑的眼神点了点头,持枪的那个雇佣兵这才把枪放下。
她看着我,眼神都是轻蔑,却又是别样的风情:“愣着干嘛呀,我还有一个小姐妹呢,你也得给我送出来,哪怕是喝醉了,你也得给我背出来,徐大哥不喜欢女人留宿,听见没。”
尤其是最后一个字,得意又张扬。
这一刻,我之前对她的怨恨,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改观了。
要不还是诅咒她每次姨妈来半个月好了。
我挺直了腰板回头,朝回走去。
身后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无所谓了,小命都差点没有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去那栋小楼房的路,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很不巧的是,我竟然遇到了徐永生。
他就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忽然穿的像个鸡。”他冷硬着嗓子问我。
“天天穿军装,偶尔也想换换口味。”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楼了。
等我回房间了,我把那个女孩子给拖出来,果然,在她白嫩的胸口有一枚印章字样。
我暗暗记下了图案。
赶忙把她解开了,换下衣服,把她悄咪咪的扔进了二楼的公共洗手间。
做完了这一切,我才偷偷摸摸的回了小杂物间。
在杂物间,我找到了一个比较适合刻印章的小木头底座。
毕竟我还是个美术专业的学生,刻个印章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下一次机会啊。
也不知道徐永生什么时候又会搞三飞。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又等到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