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顿了顿:“上次在国外,秦漠不也是这么救走的那个女人。”
作为一个脸皮贼厚的小仙女,我一向都很反感别人叫我女人,因为这样是会把我叫老了十岁的。
于是我为了我的尊严开始发起了保卫战:“哎哎哎,说谁呢,说别人坏话是不是也要光明正大?”我一边说完,一边款款下楼。
白懿梁低头把玩着他手中的玻璃杯,不说哈。
我冷笑:“怎么着我们也是有过婚约的吧,买卖不出仁义在,你这么背后说人坏话,还为虎作伥,白懿梁啊白懿梁,”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幸亏我看人毒辣,否则我真的是下了油锅了。”
白懿梁对此不置可否,倒是徐永生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哦?原来你们有过婚约?那我这拿你未婚妻当幌子?是不是不太地道啊。”徐永生笑得洒脱,又充满了无所谓。
我没说话。
白懿梁开口了:“没有,我和她没有过婚约,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我没有意见,”顿了顿:“她性格不好,要我帮忙吗?我这儿有兑好了迷药的丙泊酚。”
第乍见之欢一百一十四:我送你回家
白懿梁开口了:“没有,我和她没有过婚约,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我没有意见,”顿了顿:“她性格不好,要我帮忙吗?我这儿有兑好了迷药的丙泊酚。”
于是我立马就乖乖闭嘴闭嘴不说话了。
白懿梁目不斜视,从头到尾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刚刚我的插嘴导致了白懿梁心情可能不太好,他兴致缺缺的起身,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幽灵一样,完完全全的忽视了我。
白懿梁在离开前最后酷酷的说了一句话:“我和她不熟,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杀要剐,和我没关系。”
他的声线沉稳又清亮,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气息。
“哎哎哎!”我不满的嚷嚷:“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们这好歹也做了一半的夫妻,你不能这么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吧。”
然而白懿梁现在越来越高冷,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对什么都很包容的小狐狸了。
或者说,以前都是他的伪装而已,现在这个傲慢又瑕疵必报的冷静男人,才是白懿梁他本来的面目。
白懿梁微微偏过头,侧脸也是清冷的气息,他等不及要和我划清界限:“那也得真了做了夫妻才有这恩情,而你,连个假的都不算。”他终于要转身走了,一番话说得我完全反驳不了。
深深的颓败感。
这让我一个在打嘴炮方面从来没有败北过的女流氓感到十分无奈。
好气哦,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话可以怼回去。
原来他不是吵不过我,而是不屑和我吵。
白懿梁这个小狐狸,竟然学会了隐藏实力来诱骗我以为他是个好欺负的菜鸡。
大意了大意了。
我连连叹气。我就说白懿梁的白家小狐狸的名号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得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坐在沙发上的徐永生身子微微往后仰,把上半身靠在沙发上,十分闲适的样子,看起来散漫又放松,与他以前的野兽气质完全不同。
不,他现在是一只放松警惕在同伙伴玩耍的野兽。
徐永生调笑的声音竟然也十分欠扁,活像个混迹于花丛间的花花公子:“我上次和你视频,原来那个把你压在地上剪了裤裆的女人,”徐永生憋笑憋得有点辛苦:“原来就是她呀。”
他看向我,眼中带了些调笑和暧昧的赞赏:“真是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