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得好有道理啊,我竟然不敢反驳。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我和秦漠一不犯法,二不是世仇,三也不是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我们两谈个恋爱还要像个偷情一样呢?
就好比现在,人家小情侣晚饭后可以依偎在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一部带点儿介于橙色与绿色之间的电影培养一下感情,而我和秦漠,就只能在晚饭后偷偷摸摸的由我鬼鬼祟祟的去见他解一解相(hao)思(se)之苦。
晚上洗完澡以后,我换上了风情摇曳的酒红色丝绸吊带睡衣,特意用上了香水把头发吹成了大波浪的样子,不施一丝粉黛,最后想了想,还是涂上了薄薄一层的口红。看着镜中的那个一袭红衣肤若凝脂的风情女人,我戏很足的对着镜子舔了舔嘴唇,宛如一只妖冶诱人的小野猫,美滋滋的期待着秦漠的反应。
然而为了掩人耳目我还得在我这明明很漂亮的睡衣外面套上一件丑到掉渣的卡通棉质睡衣。
要是让梅姨看到我穿的这么性感的去秦漠房间,她估计得疯了。
走廊上也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两个值班的佣人在楼下大厅里收拾着花瓶等杂物。
我关了房间里的灯,悄咪咪的就往秦漠房间里溜。
打开秦漠的门,明亮纯白的灯光把房间里照耀的亮堂堂的,所有的隐晦不安的东西在他的房间里似乎都暴露无遗。秦漠的房间里并没有更多的装饰,走的是欧美范儿的简洁性冷淡风。
灰色和白色还有蓝色为主色调,给人一种简洁凌厉却又不失一种很大气的感觉,但是看多了又可以从中探寻到属于秦漠的味道。
他房间里的所有颜色不是很花哨,颜色都是浅淡深浓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太浓浅一分太淡。竟然没有看到秦漠坐在书桌前?我朝里面走进去,想要看看秦漠是不是已经上床了,结果看到他的床上白色格子床单被子铺的平平整整,我心里一惊,不会是又去书房里吧?
好在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他还在,他还没有走啊。
思及此,我嘴角露出一抹摸到了美女屁股的痴汉一般的笑,二话不说的开始把套在丝绸睡衣外头的厚厚的纯棉卡通睡衣给脱了,想想不能让秦漠知道我是穿一件这么掉价的睡衣过来的。
于是我一撩头发,打开秦漠的衣柜,把我那就既幼稚又难看的美羊羊睡衣给塞进了秦漠的衣柜里,还拿了他的衬衣给遮住了。
接着再匆匆忙忙的把头发给随手一捋,想要营造出一种随意又慵懒的发型,可是不管怎么去弄都做不出来那种效果。
直到我听到了里面水声停止的声音,我再也不管头发是在怎样了,我急匆匆的跑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乖乖躺了进去。
一把踢开了一只鞋,露出了半条腿在被子外面。
酒红色魅惑的衣裙,缠绕着我雪白的大腿,这一刻,我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在云南那一块儿我选择每天都穿长衣长裤捂出了一身痱子是多么的值得啊!
幸好没有把腿给晒得一截儿黑一截儿白的那么变态。
否则到时候腿伸到秦漠洁白的被子上不就更加衬得我的腿黑了?
摆好了姿势,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如同等待着将军来检阅的士兵一样;又如同新婚之夜等待着丈夫的妻子一样。
不多一会儿,门开了,秦漠随意的打开了门只露出了半边身子探出个头,就又如同触了电一样的很快又把身子给缩回去了,还重重的“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半撑着脑袋,都已经做出一种无限风情,风骚明媚的模样就等着秦漠出浴了,结果他却像见了女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