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划了一剑还不够,沈杺拿起墨霜便对着一旁的男神像又是一剑。划完之后,沈杺抬起头,看着神像的头部,怎么这两个神像的脸也这么模糊不清?刚才是这样的吗?沈杺只觉得看着头晕,低下头看看两边,这两个神像有挨他这么近吗?眨了眨眼,沈杺才猛地发觉出不对劲,这两个神像会动啊!沈杺正打算拔腿就跑,然而为时已晚,两个神像正朝着他攻来,沈杺心头一慌,完了!惹事了!
流云正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却听得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轰鸣,他皱了皱眉,仔细一想,发现不是雷声,他便也松了口气。他继续向偏殿走去,走到偏殿前,推开门,流云只觉得灰尘扑面而来,闭上眼抬手遮住脸,另一只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想要赶走这些灰尘。过了一会儿,灰尘散去,流云才走进了偏殿。与他所想的也是不同,为何门外就是扑面而来的灰尘,而殿内竟干净的一尘不染。流云只觉得眼睛里似乎是进了沙子,眨眨眼,再一看,殿内竟变得灯火通明。流云便知是中了计,转身要走,身后突然有人的声音响起:
“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流云身子一晃,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前方。
南宫寂竹已经不知道在寝殿里找了几遍了,却还是丝毫没有头绪。若不是觉得这里越来越不对劲,南宫寂竹恐怕早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流云他们怎么了,南宫寂竹叹了口气,继续寻找线索。
答应来找回禁器的是他,带流云他们来这里的也是他,如今还为了禁器在这太子殿翻翻找找的也是他。这一瞬间,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疑惑,他究竟为何要为禁器如此奔波?是为了天下人,还是为了别的?
他似乎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为别人付出一切的人吧……如果就这么离开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从不欠天下人什么,正相反,应该是天下人欠他啊……
南宫寂竹手覆上了玉龙,正想拔出玉龙,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画面。
千军万马之中,他一人提着玉龙,手起手落,便是鲜血淋漓。孩子也好,妇人也好,全部诛杀。
神志终于恢复了清明,南宫寂竹松开玉龙,屏住呼吸,南宫寂竹径直走向香炉旁,掀开香炉,南宫寂竹一挥手便将炉中香料熄灭。这香料并非沉香,只是气味相似,而且,这种香料具有惑人心智的作用。
香气散去,南宫寂竹这才发现寝殿里变了个模样。原来,他一直都被这些香气给迷惑住了。寝殿之中布置与新婚洞房无异,可却还是空无一人,南宫寂竹走过去,拿起一段红纱,手上却沾满了灰尘。这寝殿是多久都没人来打扫过了?这一下子让他想起来玉珵,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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