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执和许镇司怕她自杀,让一堆佣人时刻的跟着她,那天是一时冲动,她不会再想自杀,她没必要为这两个人渣自杀,她比较想看他们死,他们毁了她的人生,把她圈禁在这里,拿珠宝首饰哄她,可没有人身自由,这些东西现在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
至于做爱,那是当然了,他们之所以这么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她,不就是基于肉体之欢。
“然然。”许镇司咬住她的唇,声音暗哑,他今天比沉执早回来很多。
白色睡裙里面,上头是件很薄的胸衣,下头是件开档内裤,可以让他们随时随地的插入,在地上,在餐桌上,在走廊上
柔软的双乳被他揉的满是指印,大掌探进她的下身,已经湿濡的不像话。
龟头抵在穴口轻轻摸索着,许镇司挺腰正要进入,她往后退了一退,捂住穴口。
“然然,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许镇司眉头一蹙,显然有些恼怒。
“干什么这么生气。”她委屈的一抽噎,从眼里掉出几滴泪,握着他的东西往穴里塞,“你早上不是问我想要什么?”
龟头被紧湿的甬道包裹住,许镇司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忍不住将阴茎狠狠一插到底,“想要什么?”
“嗯”她伸手抓着他的腰。
许镇司抹着她脸上的泪,轻轻律动着,他难得的好脾气都给了她,“说,想要什么?”
“然然想上学。”
“上学?你当初为了和陈洛书在一起,躲着我和沉执,连书都不读了,跑到美国?现在怎么想读书了?”许镇司抓着她的腰,一个用龟头顶进她的逼心,泄愤似的凶猛的抽插着。
“嗯,不是,没有。”她紧紧咬住唇,身体颤抖着,“然然当时”
“说,陈洛书有没有操过你?”身下的人震颤着,紧紧夹着鸡巴收缩,许镇司知道她就要泄了,故意停了下来,这话他本来不想问的,可提到这个话茬,他心里不免嫉妒极了,沉执和他一样日日夜夜贪婪的一次次进入过她的身体,但他知道她心里对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感情,而且心里恨极了他们,但陈洛书不一样。
“呜呜没有。”他的腹肌胸肌都很紧实,线条分明,带着有冲击力的荷尔蒙气息,沉执也同他一样,他们是衣冠禽兽,是斯文败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都拥有一具无法挑剔的美好肉体。
既然他们当她是玩物,她就当他们是鸭子,还是倒贴钱的鸭子。
“然然,不管有没有,即便你心里永远有陈洛书,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和沉执压在身下,不断的操,不断的射精,然后给我们生孩子。”说到这里,他显然越来越兴奋,忍耐不住的将鸡巴噗呲噗呲的往她的淫穴里抽送,就算她再喜欢陈洛书又怎么样?她不一样在他身下高潮,要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