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锲而不舍地追问他:“那这个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班主任:“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老师你的倒装句学得真是不错,我为你喝彩。
我也不是一个强求的人,尤其是对这个男人。所以这句话的意思他能翻译就翻译,实在不翻我同意。
我见班主任的手上提了一大包工具和食材,主动揽过来一包,很担忧的问道:“这么点东西能够咱们吃吗?”
班主任笑眯眯道:“吃饱估计不行,不过一个人尝一口还是够的,这大老远扛这么多东西过来,吃的不就是个快乐么?”
有他这句话,我还没上嘴就觉得很快乐了。
不料班主任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见他话锋急转而下,像一把榔头,痛击我的心灵。
“我开玩笑的,其它食材被他们分了装,光这工具就死沉,不多带点吃的不就浪费了吗?”
他眼神里的情绪,是对我智商赤裸裸的抨击。
老师,我不快乐了。
等待命运裁决的过程相当漫长,而且走向命运的路程也相当漫长。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带路,班主任还是体育委员?他们到底是谁在认路?到底何处才是吾乡?刚刚那个大石头雕像我已经绕过三遍了!
这是秋游吗?我看不一定,依这情况,我大概是在为马拉松比赛蓄力。
“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实在是忍不住要问他“我怎么觉得这像在爬山啊?”
爬山……
我想到了什么,目露惊恐的问他道:“老师你该不是迷路了吧!”
班主任轻咳一声,眼神胡乱瞟着:“这哪儿能迷路,你看,这前面不就是一班吗?我们跟着他们!”
行,他就是迷路了。
我和体育委员一人扛着一个比腰都要宽的塑料袋,半透明的袋子映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食,我和他脸上同时摆出来的,默契到不需要相互串通的苦逼表情,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是帮忙处理命案现场的马仔。
两位班主任当着我们的面进行了一场双方都老泪纵横的交流大会,具体说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在遇到他们后,我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大石雕。
直到我顺利抵达目的地,我都不知道班主任口中的到时候到底来没来。
我想,这应该是他没有任何趣味的恶趣味吧。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恰好也是多舛命运出来刷存在感的好时候。
……
我们学校有专门的老师在这种场合负责摄影,据说他的目的是记录下我们最快乐的时刻,其他人快不快乐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悲催。
当摄像老师举着他的镜头对准我们的那一刻,我不可遏制的回忆起了“运动会惨案”,目光下意识闪避过去,本以为这样就能安全渡过,没想到这个时候班主任突然目不斜视的叫了我们一声。
“都看镜头啊!”
这句话跟平常上课听到的“都给我看黑板!”是一样的性质,所以我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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