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骁道:“想要攻上无上峰,并非易事。他现正躲在洛城,与所余之人密谋,最早三日最迟七日才会过来。”
苏玛嘀咕:“如此紧张之时你竟然选择与我出来成亲?不会是故意诱敌深入吧?”
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百里骁这次成亲也太过奇怪,没有拜堂不说,还将无上峰的守卫弄得那么松散,成亲后的第一天就带着她出门,这不是唱的空城计又是什么?
百里骁看着她恍然大悟的表情,想说什么却只有哑口无言。
他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苏玛见难得对方肯和她静下心来说说话,于是小心地问:“你是不是一直掌握着叶鸣的行踪?与其让他攻上无上峰,为何不直接杀死他?”
她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雷鸣,她吓了一跳。
百里骁眸光一闪,他不动声色地道: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杀死他。”
苏玛隐隐觉得自己好像离真相更接近一点:“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百里骁微微低下头,眸光似潮水翻涌:“等你和我拜过堂,成过亲。你自然会知道。”
苏玛一阵无力。他还是在敷衍她。
她故意冷笑:“我果然是你掩人耳目的棋子,连这么一点事情都不配知道。”
百里骁突然一敛眉目,捏住她的下巴缓缓低下头来。
猛地瞪大眼,冷冽的气息靠近:
“不是。”
苏玛一愣,下意识地向后退:“不、不是什么?”
“你想知道?”他垂着眸子,声音像是诱人沦陷的恶魔:“乖乖地。”
苏玛就像是被这“乖乖地”三个字下了咒,僵直了身体不动了。
她惶然地瞪大眼,感觉有一片沾着雪的落梅落于唇瓣上。他的薄唇开合,抿着她的唇瓣说话:
“你不是棋子,你是我的妻子。”
苏玛的唇上一阵麻I痒,但是心里更痒,眼前是对方深邃的长眸,耳边是对方微I乱的气I息,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冷寂的夜色都有了温度。
“妻子……”
隔着棉被,他将她桎梏在胸膛之下狭小的空间里,在车厢的晃动中,声音却一样地低沉:
“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杀他的原因。”
苏玛内心一顿,在好奇之下竟然有些忽视了唇上的热度:“什、什么原因?”
百里骁似乎对她的重点偏离表示不满,微微启唇苏玛就感到唇上一痛。
她“嘶”了一声,还没等痛扩散出去,对方就慢慢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