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乖巧应答:“好。”
“还有她在临合所有的特权卡,全面叫停。”
“包括您的吗?”林助理问。
傅景深回答:“包括。”
因为许知恩手里在临合旗下的那些卡有的是傅景深名下的。
过了会儿,傅景深忽然问:“发过来的视频你都看了?”
不知为何,林助理在家里忽然打了个寒颤,低咳了一声,战战兢兢地回答:“看了一点,只有开头。”
其实他看了一大半,但哪敢说啊?
那他妈明晃晃的自家总裁头上铺了大草原,绿油油的,他说全看了那不是找死吗?
他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还有多少人看过?”傅景深问。
林助理说:“拷视频的时候有保安看了,但他们都不认识许小姐。”
“知道了。”傅景深说:“早点睡。”
林助理:“……”
他听着最后一句关怀的话,好像是在听上断头台的最后一句。
次哦,怎么听都危险。
但傅景深没给他多思考和试探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林助理看着电话想:许小姐的胆子真大啊。
在傅总的地盘搞别的男人,有点东西。
而傅景深坐在别墅里点了支烟,青灰色的烟雾散在空中,他摁了摁眉心,轻吐出一口烟雾。
尽管晚上喝了不少酒,但此刻异常清醒。
他知道许知恩爱花钱,买名牌,而她自己挣不了多少钱,所以最后不还是要回来么?她能走多远?
离开他,谁还能满足她那种奢靡的生活?
女人啊,就是舒适的日子过多了,总想找些不愉快。
那他就放纵她去玩,只是想回来的时候,必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北城经贸大学是国内知名的商学院,正如周芙所说,这所学校里大多是那种人类高质量男大学生。
于是周芙在挣扎过后,还是选择跟着许知恩一起来做这活儿,不过以她的程度,这会儿只能是给许知恩打下手,但对她来说能学到不少东西。
许知恩是个从来不吝啬教别人的老师,她从不怕教会别人就抢了自己的饭碗,所以她每次带人一起做活,向来是细致到极致,顺带把一些要领都告诉对方。
而壁绘这一行的女生不算很多,因为这一行不止要画,还要刮腻、上高架,有时水泥会糊身上、脸上,显得特别脏。
许知恩是个不怕吃苦的人,因为她喜欢这一行,而且上手也很快。
她爸就是个泥瓦匠,她小时候总在水泥堆里待着玩,再加上她学习不好,但有绘画天赋,她妈就送她去学了画画,这些都为她入行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而她的闺蜜乔依作为同是设计专业毕业的学生,毕业后选择了去设计婚纱。
当初她妈还说喜欢乔依那个职业,说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去设计一些好看的衣服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上蹿下跳地做壁绘,许知恩只是笑笑。
好多人也都不理解她入这行。
但后来有一天,她跟她妈坐在院子里聊天。
她妈坐在摇椅里晃动着蒲扇,温柔的声音和青宜的晚风交杂在一起,“你当真是随了你爸,就爱做些和土打交道的事情。”
许知恩和她爸相处的时间不算长。
她爸要忙着工作挣钱,要么去临县做工,要么去市里,偶尔接个近活儿,东家为了让他们赶工快一些,晚上还要留工人在家吃饭,等到她爸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但她永远记得,父亲的怀抱很温暖,笑容很治愈。
印象中父亲是个从不发脾气的人,温柔又沉默,偶尔穿件西装,身形板正,气质也好,带着几分书生气。
所以她见傅景深的第一面,久违地想起了父亲。
她一直很崇拜她的父亲,也并不觉得做泥瓦匠丢人,甚至觉着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所以她在看到壁绘时,义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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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地投身于这个行业。
幸好,她还有父亲遗传下来的天赋。
许知恩和周芙到经贸大学时是那位艺术系老师的学生来接的,对方自我介绍是大三动画专业的学生,叫齐星辰,长得白净,略瘦,手指很好看。
周芙凑过去和人家聊天,许知恩便在旁边听着。
两人聊得也就是经贸大学的一些概况,最重要的还是她们即将要面对的工程,那是一面3m*7m的墙,其中一面已经做了字体,另一面至今仍空白。
许知恩她们的工作就是让空着的这一面墙变得活灵活现。
室内壁绘要比室外壁绘简单一些,但最重要的是这面墙的面积,太大的面积会导致图像的失衡,这时候很考验一个壁绘师的功力。
许知恩只从那位老师的口中了解过尺寸,但没想到亲眼所见竟会是这样的盛况。
她还没做过这么大的墙,倒也是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