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
她系上安全带后便倚在车上假寐,“慢点开,别违章。”
陆征:“……”
他感觉自己说了些废话。
许知恩虽然让他开到了火锅店,但自己并没有吃很多。
她晚上是没吃饭,刚从学校出来那阵儿也很饿,但饿了这么久,到店里以后也已经饿过劲儿了,最后就囫囵地随意吃了些。
倒是那个说自己已经吃过饭的人,在店里点了份小酥肉,全部吃完。
反正陆征吃得比许知恩还多。
最后是许知恩去结的账,陆征连抢单的意思都没有,就安安静静地看她付。
许知恩也没在意,等出了火锅店,许知恩从隔壁超市里买了两瓶酒,江小白。
她拧不开盖,于是递给陆征。
陆征摇头:“我不喝,还要开车。”
许知恩自然地说:“我知道,让你帮我拧开。”
陆征:“……”
他随手一拧就开了,许知恩觉得这东西在他手里乖巧地很,于是又不服输地试着拧另一瓶没开的,没劲儿,拧不开。
她不再尝试,拎着开了盖的酒灌了一口。
白酒辛辣,直接喝特别辣嗓子,根本品不到一点儿甜味,她皱着眉说:“有点难喝。”
“又想做什么?”陆征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随意敲在上边,富有节奏。
许知恩错愕地啊了声,这才反应过来他想歪了,但她却在思索片刻后忽然凑近他,“你难道不想吗?”
陆征:“……”
他的喉结微动,耳朵尖儿上蔓延过红色,吞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许知恩凑近他,湿润的唇掠过他喉结处的肌肤,她只是轻笑道:“你要是不想的话,现在就下车。”
她很快坐直身子,又灌了一口酒,身体变得温暖起来,她望着远处的璀璨灯火,然后闭上眼倚在车背上,“要是有意思,就往上次那家酒店开。”
许知恩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她的手指敲在大腿上,就像是以前无数次在等傅景深接电话一样,这会儿开始数秒,数他会在多少秒内做出决定。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陆征会下车。
她没把握去一次次勾住这个人。
但五秒后,车子启动,往前方的璀璨灯火里开。
那家酒店就开在lt;夜色gt;旁边,陆征不知道酒店的名字,所以直接导航的酒吧。
而许知恩坐在车里小口地抿着酒。
全程陆征都没怎么说话,不过身体很紧绷。
等到快到酒店时陆征才问:“每次做这种事儿都要喝很多酒么?壮胆?”
许知恩一愣,尔后扬起个恣意的笑,“怎么可能。”
“就是……”许知恩的语速很慢,像是在勾魂一样,“助兴。”
陆征:“……”
车子到达酒店,临下车时陆征说:“难道那事儿还不够你起兴么?”
他的声音很低,如果不是环境安静,许知恩都听不到。
但许知恩听到了,而且还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嗔怪。
哪怕她一个人,做完活儿太累睡前也要喝点酒。
不会多喝,就一点点,会助眠。
但她只笑了笑,没解释。
同样的酒店,同样的人。
许知恩从包里拿出那张卡,但前台刷了一下便告知,“对不起女士,您的这张卡被取消特权了,无法使用。”
许知恩只哦了声,把那一张张附属的信用卡扔进垃圾桶,最后拿了张储蓄卡出来让前台刷,然后刷走了一万八。
她不刷也知道傅景深让人停了她的卡。
无所谓,她自己有钱。
她定完房以后又和陆征进电梯,仍是上次的路线,电梯里就他们两人,许知恩这次和陆征站在一起。
她的手仍是冰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