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超人自从变成卡尔之后就不是一般的狡猾，所以一开始格雷森也没贸贸然的放松警惕，毕竟伪装信息素还是简单的，就像是蝙蝠侠只能散发单一的信息素，却依旧在哥谭的那么长时间里，把自己一个A伪装成B还毫无破绽一样，以现在卡尔的水平，未必不能做到这一点。
真正让格雷森短暂放下警惕的，还是耳边蝙蝠侠的通讯。
在克拉克出现在反抗军附近的瞬间，蝙蝠侠就得到了消息，警惕如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戒备了起来。
但好在这个时候，卢瑟还在跟他通讯，交代最近的一些信息，所以也同步听见警报声。
“是卡尔。”蝙蝠侠道。
“这不可能。”卢瑟显得比他更加震惊：“卡尔现在还在看他的崽子，我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反抗军被发现的消息。卡尔很信任我，绝对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隐瞒。”
但这只是一种猜测，还需要更加精准的判断。
所以卢瑟直接切了一个分屏，当着蝙蝠侠的面给卡尔去了一个通讯。
通讯被接起的速度很快，对面传来了卡尔的声音：“卢瑟？”
蝙蝠侠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对了一个视线，紧接着蝙蝠侠就迅速的关掉了视频通讯，然后连接上一边已经准备开始冲突的格雷森：“停手。”蝙蝠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不是卡尔。”
格雷森一顿，视线偏转落在克拉克和他身后的两只身上：“…………不是？”
“他是克拉克。”蝙蝠侠说道：“平行世界的超人。”
……
总之不管怎么说，冲突到底没有发生。
得益于蝙蝠侠的话，克拉克还是顶着一张反抗军都想弄死的脸，带着两只鸟球球跟着格雷森进入了基地内。
一路上，格雷森一直在观察这个据说是平行世界过来的超人，那眼神不算隐蔽，很快的就被克拉克发现了。
平行世界的夜翼还是夜翼，两个人的脸只是相差在年龄上，所以克拉克对这只不属于自己世界的鸟球球的感官也挺好。
发现格雷森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克拉克很自然的就问了：“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有。”格雷森迅速的回答，同时视线稍微挪了一点，迟疑片刻，又道：“你是平行世界的超人？”
“嗯。”克拉克点了点头：“很不可思议吗？”
“不，大概是意料之中。”
毕竟他们这个世界大概不会有人敢和超人穿款式差不多的制服，能穿成这样的，也就是卡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