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没有行房也不能怪她,谁让薛彦不行呢?
想到这里,夏姣姣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因为她记起来之前夏静曾托人去□□/药,虽说这事儿隐秘,不过薛山却是派人透露给了晋江坊。想必夏静就是想用这春/药给薛彦喝下,在前厅应酬过后,薛彦回到新房的时候,可不得醉醺醺的嘛,这时候行房他能知道是谁啊。
所以说夏静安排这一切,还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只不过夏姣姣早有防备,外加薛国公府的消息是在太过灵通了,这求药最后竟然求到了薛山的头上,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那两个丫鬟扶着薛彦回来的时候,夏姣姣已经着了里衣躺在床里面准备睡了,她听到动静,只是挪出些空余的位置给他。
哪里想到身后竟是半晌没有动静,她闭着眼睛,但是满屋子的灯亮让她有些不舒服。
“灭灯。”
身后的蜡烛全部熄灭了,眼前也不再有刺眼的光亮,夏姣姣轻舒了一口气,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地方,她就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哪里想到腰间忽然搭了一条手臂上来。
夏姣姣僵硬了一下,立刻转身看向他。屋子里没有灯光,但是今晚上的月亮十分明亮,月光照进来,也让夏姣姣勉强看清楚眼前的人。
她恰好撞上了他的眼睛,黑沉沉的瞳仁里,装着些许的光亮,像是零散的小星星一般,让夏姣姣一时怔住了。
“在想什么,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你背对着我怎么睡?明儿一早起来,嬷嬷若是捧去一块白帕可就不好了,你这个媳妇儿儿就要被说了。”薛彦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手臂始终搭在夏姣姣的腰上,或许是躺在床上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缠绵,低沉沙哑地像是浓厚的酒一般。米需迷言仓土云
面对他这种直来直去的问题,夏姣姣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忽然感到身旁的人手臂用力一撑,她的视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她的身体也只能感觉到他了。
*
次日清晨,夏姣姣睡得很熟,却忽然感觉脸上有些刺痒的感觉,她无意识地挥手抓了抓,结果那刺痒的感觉始终不散去,相反还有得寸进尺的倾向。
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感觉一双眼睛似乎要黏了起来一样,眼皮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
“既然睁眼了就不要再睡了,今儿早上要去奉茶,我大哥一向脾气暴躁,刚进府就委屈你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