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心里的小人为这甜甜的爱情而流泪,现实的她,简直现场表演化身柠檬精,柠檬汁逆流成河。
感受着脖侧的温热吐息,吝池每一步都走的平稳缓慢,鼻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柏酒本人的气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彩云铺就的路上。
仿佛一坛陈酿被揭开了一个口子,这酒香顺着鼻尖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神经系统,最后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尽管爱情很美好,可是现实也很重要。
苏秘书收起满脑子地粉红泡泡,利索地拉开车门,方便老板把人放在车上。
吝池慢慢把人从背后放下,小心翼翼地扶着坐到后座,柏酒似有所觉地皱了皱眉,低低地咕哝了句什么。
吝池随后也坐在后座,把柏酒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
待听明白了醉鬼嘴里的嘟囔,一下子黑了脸。
坚毅的侧脸在窗外不时闪过的灯光下忽明忽暗,眉头不高兴地蹙着,但是手却仍然护在柏酒脑袋旁边。
冷酷又柔情。
柏酒做了个梦,梦里一个肩背宽阔的人背着他,每一步都稳健有力。
他特别开心,在男人背后高兴地手舞足蹈,时不时亲昵地蹭蹭那人俊美的侧脸,一阵细小的电流从两人相触的皮肤上滑过,一路火花带闪电地窜进了砰砰跳个不停的脆弱心脏,电得整个人都酥酥麻麻。
一梦醒来,口干舌燥,头疼欲裂。
柏酒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整个人都有些云里雾里。
是了,他记得昨晚去参加剧组杀青宴,后来被覃意拉着喝了不少酒,再后来……记忆就有些模糊了。
但是他确实实在自己的卧室醒来的,难道是钟乔送他回来的,也不对,对方并不知道自己住址。
那就是王助理?昨天自己也没带他去啊。
在百思不得其解,卧室门被敲响了,柏酒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敞开的门边立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看着眼里难掩惊讶的柏酒,吝池压低声音,使得嗓音低沉而性感,“早上好,我做了早餐,你应该会需要吃一点。”
柏酒确实有一瞬间的惊讶,在看到吝池的那一刻,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瞳孔微缩,喉咙发痒。
当然他坚持认为醉酒占了80%以上的因素。
没得到回复,吝池就继续斜斜倚在门口,双手抱胸默默凝视着他。
直到柏酒清了清喉咙,“嗯,等我一下,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