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岭一直在外面坐着,在两个人出来后,径直向他们走过去。
“你是危笑吗?”他问。
危笑对着他迟疑地点了点头,“怎么,你认识我?”
安岭缓缓地勾起唇角,“认识,当然认识。我这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岑崖又懵逼了,他同样确认自己没向安岭介绍过笑哥。
危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好几眼,再次迟疑地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啊,我一会儿还得进去看他,就不去外面喝咖啡了,咱们在这儿谈。”安岭双手抄着口袋,用背抵着消防通道的大门,打开一条缝。
危笑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生出一股说不清的寒意,但又不愿意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从那条缝挤进消防通道。
安岭甩开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噙在嘴里,撇了危笑一眼,“来一根?”
危笑冷笑着摇摇头,“抽不惯这种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安岭笑了,点点头,“行。”
“你调查过我?”虽然是个问句,但却用的是不容质疑的语气,“我是不太清楚,您是无计可施了还是怎么样,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管理手下的艺人。”安岭抖了抖烟灰,“不过,想用我和戚望舒以前的那点破事儿来威胁他,我劝您还是省省。”
危笑以前也只是在照片上见过安岭的模样,当时以为他只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秀气的大学生,很好拿捏的那种。现在真正接触到,才知道捏起来扎手。
“怎么,安先生还想反过来威胁我?”危笑在娱乐圈浸淫多年,还不至于因为这两句话发怵。
“是啊,有来有往嘛。”安岭手里夹着烟凑近他,“您调查我的时候有调查出我爸是谁吗?”
危笑眯起眼睛,“怎么,安先生还是孩子吗,要请家长出来了?”
安岭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在他耳边轻声吐出三个字。
危笑的瞳孔骤缩。
安岭后退两步,怂了下肩,“只要有用,我不介意请家长。”
危笑身体僵直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推开消防通道的门迅速走出去。
安岭脸上的笑容在他走后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倚着墙壁又默默地点燃一根烟。
这么多年,他一直忌讳甚至憎恨的三个字,亲妈李女士都不能提的三个字,没想到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流畅地说出来。
不过有用不是吗?至少这个所谓的前经纪人应该不会再拿自己来威胁戚望舒。
等身上的烟味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安岭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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