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有我的微博,我有发过这里。”
大米点点头,说道,“开始吧,开始一段爱情吧。”
我摇摇头,伸个懒腰“我现在觉得一个人特别好,特别的神情气爽。”
朋友来找我,凑到我眼前说道“我朋友的三伯母家的儿子单身,和大米同龄,是个自由画家,人长的风流倜傥,最近急着找女朋友,要不问问大米有没有意向?”
我看向朋友,一脸不满“你什么意思?”
朋友一脸惊恐,“怎么了?”
我指了指自己“你看不到我吗,我的存在感就这么弱吗,为什么你从来不说给我介绍呢。”
朋友看我“我说给你介绍你去吗?”
我摇头,“我不去。”
朋友说,“那不就是了。”
我说“可是你要想到我呀,你要问我呀,不然我会吃醋的”
朋友啊了一声,说道“所以大米会不会去?”
我闭上眼,我懒得看朋友,我说“你自己说去,都什么年代了,又用不着传话。”
朋友说,“我不去,如果大米不同意,我们还可以安排一场戏。”
我继续闭眼,“不行,总出卖大米你让我于心何忍。”
朋友怕大米不同意,又安排了一场偶遇,把戏份的地点就定在了花生大米。
没有剧本,全凭自由发挥。
画家先生来的那个下午,我装作一无所知,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支着电脑,眼睛却始终注意着画家的方向。
画家先生坐下之后,先是小胡出场,小胡拿着饮品单,问画家先生要喝些什么。
画家点了一杯咖啡。
等到喝完咖啡,画家先生环顾了一圈,叫来小胡买单,之后走进了店内。
我站起来,跟在画家身后。
大米那会正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给二哈唱山路十八弯,画家先生进去的时候,笑了一下,他说,“可以把它交给我,我可以教他画画。”
这就开始了,不用前奏,不用来个铺垫吗?
大米抬头看向画家先生,那人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大米眼内流光溢彩。
大米问,“能教会吗?”
画家点点头,“虽然调色会有难度,但是它灵活的四肢还是有发挥的余地。”
大米高兴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将二哈放在画家手上,我看见二哈伸了伸脖子,那么强烈的拒绝,大米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大米问,“你可以教它画什么?”
画家研究了一下二哈的四肢,神秘一笑,“等画好了,再拿来给你看。”
大米点点头,二哈继续伸脖子,那么强烈的拒绝,大米你看不出来吗?
画家抬脚准备离开,他准备带着二哈离开了,我决定先为二哈默哀三分钟,我不知道它再回来时是否还是一个完整的二哈,或许他的灵魂已经受到了摧残。
画家经过我这里的时候,我拉住了画家,我看向大米,“大米呀,三思呀。”
大米说,“你放开”
我说“大米呀,他只是一只乌龟呀。”
大米说,“你不知道,它是一只有理想的乌龟。”
我说“你怎么知道它是一只有理想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