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烫到一般吓了一跳,混沌的意识归窍,这才发现自己在丧失神智之下已经像个煮鸡蛋一般被剥开了。
而温冰炎一掌扣在她的脑勺后,一手托在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牢牢嵌在自己怀里,还在不断地深入侵占,带着灼热的气息几乎要把她吃了一般。
秦淮月口中发不出声音,只得用力去推温冰炎的胸膛,但是自己现下浑身发软,犹如一摊烂泥,根本没有多少力气,那一点点软弱的抗拒犹如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而他则像是丧失了理智一般,狂热地气息将她几乎再次淹没,要不是背上那只游移的手,可能她也要在其中再次沉沦了。
秦淮月头一次生出了无助之感,她在这禁锢里抽不得身,被迫承受着温冰炎越来越疯狂的攻势,推不开,拒不了。
她狠了狠心,用力咬了下去。
温冰炎吃痛,这才恢复了一点神智,他退出来,睁开眼,双瞳如墨般漆黑,眼角泛着殷红,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下了。
“师父……”温冰炎开口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带着低低的磁性和浓浓的祈望,秦淮月被喊得心肝都颤了一颤。
温冰炎喊罢便又垂着眼睛,侧着脸重新贴了上来。
秦淮月扭过头,他便扑了个空,贴在了脸颊上。
她真是怕了自己徒弟,本来说好的乖巧呢,怎么给点阳光就灿烂,不过是闭着眼睛让他亲一下,他怕是能亲一夜,亲到自己清白尽失。
“你……”秦淮月这会脑子还有点乱,她羞红了脸,胳膊挡在两人中间,朝塌边缘挪了挪,尽量拉开距离,于是温冰炎的两个手便落了出来。“你怎么能这样胡闹,我们明日还有大事,赶紧歇了吧。”
温冰炎只觉得双手一空,怀里的人儿怀着警惕挪到一臂之外了,他眼巴巴看着对面脸色潮红的女子,喉结滚动,低声道:“师父……我不累……”
“不,你累了,而且我累了。”秦淮月打断他的话,坚决斩断他的祈求。
可不是吗,自己现在手脚都软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继续下去还得了,绕是徒弟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也不管了,一扭头,仰面躺着不去看他了。
温冰炎见师父绝决拒绝,只得收起可怜眼神,他舔了舔牙尖,心想,罢了,来日方长,不能操之过急。
秦淮月仰面躺着闭上眼睛,屋里一室的旖旎氛围还未消散,她脑海中尽是刚才温冰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心里蹦蹦乱跳,哪里睡得着,她这才发现,自己昨天那个算什么欺负良家妇女,她才是被欺负了的那一个!
秦淮月闭着眼念了一遍《除魔心经》,心情方才平静下来,这一平静,便感觉出不对劲了。
有一道强烈的视线肆无忌惮地粘在她的脸上。
她眼睛微微斜开一道缝,便被吓了一跳,一旁温冰炎侧躺着面对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