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清殿中。
谢云白的面前摆着婚契。
只要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这奴婚的婚契就算成了,契书上几百条规矩全部要认真遵守,再没有半分后悔的余地。
一灯烛火间,他执起了笔。
绝美的侧脸映在灯影之下万分好看,却自额角处浸出了一丝丝的冷汗。而谢云白执笔的手也有些颤抖,好半晌才落了歪歪扭扭的几笔。
他之前的字被世人称赞“秀正端方”,此时在契书上落的名字却是难看至极,全无之前玉清仙尊的半分风骨。
宴拾蹙起了眉,道:“师尊,好好写。”
谢云白:“好。”
他应了一声,执笔的手却颤动的更加厉害,骨碎般的疼痛从指尖传来,痛的他咬紧了唇,再次落笔,笔画依旧歪扭不堪。
空气中霎时聚拢了寒意。
宴拾靠在桌案上看了这一会,眼中早就聚集起层层冰冷,此时看师尊又写了这般难看的字,顿时翻腾起一股怒意,恨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
他边说边走到师尊身后,一只手扯开师尊的衣带,另一只手则将那敞开的衣襟掀起,在师尊软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掌,说:“翘起来!”
“拾儿,师尊嗯啊!!!”
谢云白低呼出声。
他的臀肉被击的颤抖,顺着宴拾的意思沉下腰身,翘起了臀部,两条修长的腿在宴拾摆弄间分的大开,露出股间粉嫩的菊穴。
穴口接触到空气,顿时难耐的吞吐开来,一张一合之间隐约可见里面粉红的嫩肉。宴拾低头欣赏了一会,就拿出了一个盒子,将里面切好的姜片塞了进去。
“嗯啊!嗯好痛!!拾儿”
这姜片刚塞入菊穴中时只是冰凉,没过一会却起了火辣的反应,姜片表面的汁液全部黏在了谢云白的穴肉上,带来一阵灼热刺痛感。
谢云白臀部颤抖,手中执的笔久久不落,很快滴下来一大团墨,泅湿了一处字迹,他口中发出着难耐呻吟,颤抖着夹紧腿根,却在此时感觉宴拾的手指抵在了他的穴口,声音随之传来。
宴拾:“师尊,好好受着,继续写。”
吩咐了这一声过后,宴拾抵在师尊穴口的手指便直接撑开那狭小的洞口抵了进去,瞬间整根没入到师尊没有防备的菊穴中!而那块姜片也随着他的手指被捅入了肠道深处,摩擦过一大片肠肉。
紧接着,宴拾便在师尊紧致的后穴中抽插了起来,他的手指不断的翻搅着那块姜片,宛如榨汁一般源源不断的挤出姜汁,辛辣的汁液顿时溅满了谢云白的后穴!
“呃啊!!!!啊!——嗯!嗯啊!”
谢云白不断的哀呼出声,穴口处吞吐着挤出一缕缕姜汁,这姜汁每经过一寸肠肉都带来一阵阵刺痛,让他股间颤抖,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可宴拾却不会因此放过他。
他看着这样的师尊,眼中更显玩味,道:“好师尊,继续写啊。”
在他的催促之下,谢云白闭了闭眼,他忍耐了一会才提了笔,在那一大团墨渍旁落下,尽力写出了还算工整的一笔。谁料这一笔还没落完,他的后穴便被塞入了更粗的异物。
是宴拾插入了三根手指!
淫靡的击打肉体之声随即传来。
谢云白本就被辛辣的汁液涂满,如今又被三根手指肆意顶弄撞击,那姜片瞬间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水,全数流入了他的肠道中。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手中拖出了长长的一笔。
“嗯啊拾儿,别!”
他惊的移开了笔,喘息着温软请求道:“拾儿,等师尊写完好吗?”
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嗤笑。
宴拾:“师尊,求饶有用的话,徒儿现在还是玉清峰的首徒,何至于如今在魔宫玩你?”
他说完这句意味十足的话,便继续在师尊后穴中冲撞开来,一击一击狠狠的插入师尊菊穴的最深处,带出来一股股的姜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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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
一阵阵肉体抽插声中,宴拾再没听过师尊求饶半分,落在婚契上的字也比之前工整许多,只在字尾处落下一丝轻颤。而师尊的后穴也逐渐变的紧致温暖,落下了股股肠液。
“嗯啊嗯拾儿”
有了肠液的润滑,谢云白很快获得了快感,落出一声声娇软喘息。
他将宴拾的名字每次都唤的柔软万分,臀部也挺动着配合宴拾的动作,两条修长的腿不自觉的分的大开,邀请的意味十足。而那紧致的洞口处则被带出了一缕缕淫液,亮晶晶的挂了一圈。
宴拾嘲讽的嗤笑一声,说:“这么发骚?君子端方的玉清仙尊,私下里这么浪荡吗?”
谢云白闻言僵硬了一瞬。
被这样玩弄还能泄出淫水来,这样的认知让他羞耻万分,可他的身体唯独对宴拾的触碰敏感,无是温柔的还是痛楚的,都能令他情动万分。
他低下头,抑制着身体的晃动,就感觉后穴中宴拾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耳边也传来了宴拾的声音:“师尊,按血印。”
按了血印的婚契就是血契,契约上是带有术法的,血印一按,谢云白体内的脏器、骨节、血液,都将在宴拾掌控之间。
宴拾一个念头,就可以轻易令他骨节尽碎,血液逆流,甚至直接决定他的生死。
这种契约,便是奴妻也极少有人签。
可谢云白却没有犹豫,他在宴拾的阵阵抽插之中低喘着,咬破了手指,将沾染了自己血液的手印按在了名字上方。
婚契上瞬时光华流转,即刻生效。
从此刻起,世上再无玉清仙尊,而是多了个宴拾的所有品,他身心荣辱,哪怕几时死,都为宴拾所控,再不能掌控自己半分。
宴拾又用手指狠狠玩弄了一会师尊的菊穴,才用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那张婚契,抬起了师尊俊秀的脸颊,用冰冷的契书侮辱般的轻拍着,说:“师尊,你猜徒儿这次让你几时死?”
他边说着,边看向了师尊。
将近一个时辰的玩弄中,师尊衣襟大敞,露出被蹂躏过的乳尖,袒露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而他的双腿微微夹着,再没了玉清仙尊的样子,活像个被欺负狠了的脔宠。
这脔宠还不知自己此时的身体有多诱人,就这般没有任何躲避的,任由宴拾将他的脸颊抽的微微发红,沙哑道:“随拾儿开心。”
宴拾:“这样啊”
他收起婚契,往桌案上一靠,扬了调子说:“那可要看师尊的表现了。若是让徒儿不满意,指不定现在就让师尊魂归西天。”
“所以师尊,好好让徒儿玩一玩。”
他边说边拿出之前的盒子,取了几块姜片,尽数塞进师尊的后穴中,又用手指夹了一块,插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将这辛辣之物抵入师尊喉口。
姜片被他夹着接触到师尊喉口的软肉,顿时沾染了一片汁液,辣意更是让师尊的眼睛聚集了一片水雾,喉结滚动着干呕呛咳起来。
而宴拾不为所动。
他欣赏着师尊的惨状,说:“好师尊,来玩一个游戏。你把屁眼里的姜片挤出来一块,徒儿就塞入你喉腔一块,什么时候全部挤出来,徒儿什么时候放师尊休息,怎么样?”
“唔!——唔!”
谢云白喉口被堵,只能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他的眼前被辣出水意,喉颈难捱的仰起,舌头更是不自觉的翻滚着,躲避着宴拾的手指。而他的下颌紧接着就被狠狠的钳住,那块姜片也被宴拾毫不留情的直接捅入喉腔深处。
“唔咳咳咳”
辛辣的汁液沾染到谢云白喉腔的软肉,顿时让他呛咳起来,他手指紧紧的叩住咽喉,想将这难闻的姜片吐出去,身体用力之间,倒果真将后穴中的姜片挤了一块出来。
这姜片上沾满了谢云白流出来的淫水,被宴拾夹在指间再次撬开了师尊的唇齿,说:“不好意思,师尊,徒儿忘了你根本没资格拒绝。”
“唔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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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塞进喉腔,顿时在喉颈间凸起了一块,让谢云白哀鸣出声。然而这次宴拾却没松开手,而是直接将手指一并塞进去,狠力捣向姜片。
两块姜片在他的捣弄间宛如榨汁一般,在谢云白的喉腔中流下了缕缕的汁水,这这汁液顺着喉腔一路流到胃间,所过之处皆辛辣难捱。
“唔!唔嗯!!!”
强烈的窒息感和灼烧感让谢云白痛呼出声。
他脚趾都难耐的蜷缩起来,喉颈几乎仰成了一条直线,唇角流出了丝丝难以吞咽的涎水,看起来淫靡非常。而在这不间断的折磨间,他的后穴也逐渐吞吐出了沾着淫水的姜片。
一块。
两块。
姜片吐出了,更受折磨的却是喉腔。
辛辣的姜片每次塞入他的喉腔,都被宴拾的手指抽插顶弄到软烂。让他的后穴和口腔中尽是阵阵辛辣,刑罚似乎无休无止。
三块。
四块。
谢云白的喉腔中尽是姜片的辛辣味,喉壁上也全部都是细碎的残渣,每一次呼吸都宛如被火烧一般,让他发出阵阵难捱的痛喘。
而他被玩弄了一天的身体疲软,很快便再没了力气吞吐姜片,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谢云白:“唔咳咳师尊受不住了”
宴拾:“受不住了?”
“好师尊,前功尽弃可是不能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