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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c师尊又不是不给(1 / 2)

谢云白的眼前蒙着一块黑布,这块黑布让他落入一片黑暗之中,只能被迫的跟着宴拾的步伐。

而他受过刑的手腕也被宴拾紧紧的扯在手中,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腕骨捏碎。不止如此,他的菊穴本就被折腾了一夜,一直红肿不堪,如今每走一步都被股间的皮肤摩擦,过程万分难捱。

可谢云白没有发出一声痛喘。

他咬紧下唇,承担着宴拾的怒气,被他一路粗暴的扯着前行,等到终于在那一片阴冷潮湿的空间站定,已然站都站不稳。

这魔宫的地牢藏的当真深,光走路就走了约有一刻钟,其间向下走的台阶足有七八处,需要打开的门更是不计其数,怪不得他寻了小半个时辰都一无所获。

谢云白正想着,就听到前方隐约有锁链轻响之声,而那个站在他身侧的人随之从他的背后揽住了他,伸手打开了他眼前的黑布。

黑布散落,谢云白顿时看清了牢内情形。

这地牢中仅有几根蜡烛带来微弱的光亮,面前的牢门中则有一个人被锁链紧紧束缚住双手,活动范围也只剩下了锁链周围的方寸之地。熟悉的身影让谢云白唤出声来:“时清?”

眼前的人同样蒙着黑布,看起来比之前要瘦弱的多,连续一个月不见光让他的皮肤显了病态的苍白,但这身形还是让谢云白一眼就认出来。

“师尊?”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清侧了侧头,不可置信的颤声问道,超谢云白的方向移动了半步。

谢云白开了口,便要应他。

然而他还未发出字音,就感觉身后一沉,熟悉的气息缠绕而上,一股股热气喷在他耳后,带来温热的触感,是宴拾从身后环住了他。

他把下颌轻轻靠在师尊的肩颈上,用着极轻的声音说:“师尊,接下来你可要想好了,什么样的声音该发,什么样的声音不该发。若是被师弟发现了我们做的事儿,徒儿可不负责。”

宴拾边说,边将手指探进师尊的衣襟中,顺着那柔软顺滑的皮肤一路而下,直到碰触到了腰部,便在那处细窄的腰上威胁般的轻轻揉捏着,手指还在师尊的敏感点上轻轻划着圈。

“嗯哈”

被宴拾这般揉捏着腰间的软肉,耳垂处也被热气包围,谢云白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情欲的红色,他几近无声的吐出一口热气,瞬间便明白了宴拾的意思。

怪不得——

怪不得时清的眼前也同样蒙着黑布,宴拾是想在这地牢之中,就在时清面前跟自己白日宣淫!他若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发现这般被肏的情形,便只能抑制住接下来所有的呻吟喘息。

可他对宴拾的触碰那般敏感,想要不发出声音有多艰难?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耳垂处又被宴拾呼出的热气包围,一个柔软的灵巧舌头在他的肩颈处画着圈,不断的啃咬舔舐着他的皮肤,耳边传来一个极轻的气音:“师尊,你怎的不理师弟?”

我怎的不理他,你还不知道?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那作乱的手指从他腰间的皮肤又一路而上,转而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豆,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小小的乳蒂,狠狠的掐了一下。

宴拾:“师尊,说话。”

乳尖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疼痛,给谢云白的眼前带来一丝痛色,他勉强抑制住呻吟,声音中夹杂了一丝隐含痛意的微颤,回答时清:“是师尊。”

宴拾整个过程都只发出气音,时清自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只以为师尊也被关入地牢,此时听到师尊语间含有痛色,就担忧道:“师尊,你受伤了?你帮徒儿解开黑布,徒儿帮你看伤。”

宴拾:“你这二徒弟倒是关心你。”

他满含醋意的说完,便用唇齿衔住了师尊的衣领。伴随着牙齿扯动的动作,就听到一声细微的衣料摩擦之声,谢云白本就宽松的衣襟瞬间扯落了大半,落挂在手臂上。

他里侧本就空无一物,这样一来,整个衣衫就只有腰部的带子还完整的系着,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霎时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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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起来。

“拾儿,别”

他轻喘一声,极轻的求饶着。余光中却看到时清随着他的声音偏了偏头,顿时噤了声。

而宴拾则毫不顾及师尊的求饶,他一只手揉捏玩弄着师尊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在师尊的唇角处不断的按压摩擦,轻声说:“好师尊,师弟求你呢,要不我这个做师兄的帮他解开?”

谢云白脱口而出:“不行!”

随着他启唇的动作,宴拾原本按压他唇角的手指便长驱直入,探进师尊温软的口腔之中。

他享受了一会手指周围的紧致,就在师尊的口中翻搅起来,肆意做着抽插的动作,将那无处安放的柔舌顶向了口腔的深处。

而师尊就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任由他翻搅顶弄,仅在发出微弱的水声之时,他才将口腔中的液体吞咽下去,避免时清听到。

这般的顺从让宴拾万分快意。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的手指逐渐顶弄到了喉口,在那令人难捱的位置轻轻撞击着,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变的粗重的呼吸,肆意玩弄着。

这边谢云白的呼吸不断变的急促,那边时清却全然不知师尊正在遭遇怎样的对待。

他以为师尊受伤过重不愿让自己看到,顿时急切的询问起来:“师尊,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不让我看?是不是是不是宴拾那个畜生伤的!”

他话音刚落,宴拾就在谢云白的身后轻嗤了一声,满含冷意的低声重复了一句:“畜生?”

“不是”谢云白料想到此话会让宴拾伤心,赶紧出言安慰,然而他含混不清的刚说到一半,就感觉喉间一痛,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噤了声。

是宴拾直接将手指捅入了他的喉管中!

不仅如此,他落在师尊肩颈处的唇齿也直接刺破了那处柔软的皮肤,在一缕缕血液中碾磨噬咬着那处软肉,血腥气顿时弥漫。

强烈的痛楚中,谢云白几近被玩弄的失神。他身子佝偻着,额间的几缕碎发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不断发出着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痛苦。

然而他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甚至他的喉结还不断的做出着吞咽的动作,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紧,用喉腔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紧紧包围,留下让人喟叹的舒适感。

这般的讨好服侍没让宴拾有半分心软,他在师尊喉腔中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将那内壁中的软肉戳的乱颤,才贴近师尊的耳边说:“师尊,师弟等你回呢,你就回他畜生的这一句。”

喉骨中的桎梏随之松开,谢云白微蹙着眉,将喘息之声全部抑制在了喉间,低咳了两声说:“他是你师兄,不可无理。”

时清:“难不成还让我对他好声好气?师尊,他是不是是不是还让你签了血契!”

随着时清的话,谢云白腰间一空,最后系着的衣带也被宴拾解开,本就挂在手臂上要散不散的衣衫顿时随着他的动作飘在了地上,露出了修长漂亮的光裸身体。

紧接着,宴拾便捻起了贞操锁上的银针,顺着师尊的铃口抵了进去。冰凉的银针便一路摩擦过尿道口中的软肉,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在师尊剧烈的抖动中抽插开来,顶弄着深处的软肉。

宴拾:“师尊回答他啊。”

伴随着他充满冷意的话语,谢云白尿道间的银针速度极快的摩擦着他尿道中的软肉,直让谢云白难捱到眼前发黑,根本说不出话。他怕一开口,就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可他沉默的时间越长,宴拾眼中遍布的寒意就越深,他宛如穿墙破壁一般,每一击都将那冰凉的银针狠狠捅插入尿道深处,逼迫师尊开口。

谢云白:“确有此事,是师尊愿意的。”

他一字一顿说的极为缓慢,生怕哪个字音中夹杂了喘息之声,而尿道中的银针却在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痛痒感之后,就逐渐带给了他一丝快感,自后穴中分泌了几丝肠液。

这液体一分泌出,就被不断收缩的肠肉吞吐出去,在穴口处黏腻的挂了一圈,谢云白的脸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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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铺上一圈羞耻的红色。

宴拾:“师尊,你湿了?”

他自师尊的穴口处揭了一手黏腻的液体,便抬到师尊唇前让师尊舔舐下去。涨大的肉刃也在同时插入了师尊湿润的后穴中,没有半分阻碍的一插到底,轻轻挺动了起来。

谢云白随之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呼吸。

他整个上身都随着宴拾的动作挺起,从脖颈间到腰腹都弯起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形状,好看到让人万分想欺负。

恰在此时,时清又开了口,他全然不知师尊就在自己面前挨肏,听说师尊确实签了血契,顿时说道:“师尊,师兄他到底何德何能,让你待他至此!”

这话一说,宴拾霎时被他挑起了怒火!

他的狠狠的挺动着胯部,再不欲让师尊跟时清多说一句话,把心中的怒气全然释放在了面前顺从的身体中,一下一下宛如要撕裂师尊身体般深凿过去。

巨力的肉刃抽插中,谢云白只觉得自己后穴都几乎被捣烂,宴拾的每一击都宛如打桩机一般深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的喉颈不自觉的仰起,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呼吸,被操弄的几近失神。

“师尊,徒儿配不上你?”

伴随着宴拾满是寒意的话语,谢云白整个人被顶的上下乱颤,仅能以脚尖碰触地面。而他的尿道和乳尖也半分没得闲,被宴拾同时肆意玩弄着。

他一边抽插着尿道口的银针,一边又旋转碾磨着师尊的乳尖,直让谢云白快感不断聚集,为了抑制娇喘而狠狠的咬住了舌尖。

可宴拾哪会允许他有半分借力?他在师尊的耳垂处轻轻舔舐了一下,挑逗般的在那敏感点上轻呼了一口气,道:“师尊,接吻。”

谢云白犹豫了一瞬。

然后很快的,他便顺了宴拾的意思,从他的怀中转过身去。这动作牵扯了腰部带来一阵疼痛,可他柔软的身体依旧做的漂亮。

他转过身,便微张了唇,将自己的两片软唇覆在了宴拾的唇上。双唇刚一相触,便瞬间被宴拾夺走了主动权,在他的微微颤抖中,深入到口腔索取了起来。

然而这一翻搅,便翻出来大片腥咸液体。

这液体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在他的翻搅之间落入了两人的唇角,双双滑过下颌滴落在地上,汇聚了一片血色。

宴拾:“师尊真是好本事。”

原来这便是师尊没有发出声音的原因。他把娇喘声全部化为了急促的呼吸,又咬紧了舌尖,直咬的满口都是血液,也没让时清察觉半分!

宴拾一边赞叹,一边身体的动作不停,无论是口腔是肉刃还是双手,都尽着最大的力度在师尊的身上不断的占有索取,将缕缕精液射入师尊体内。

一通释放之后,宴拾终于舒心了。

他揽紧怀中的师尊,将肉刃从那紧致的穴口中抽出来。就感觉怀中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开始下滑,整个人看起来无声无息。

他的脸色此时异样的惨白,伴随着轻颤的睫羽和唇角滑落的一线血迹,很有一番绝艳之美。宴拾低头欣赏了一番,就将师尊抱起,提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了师尊光裸的躯体上。

被欺负狠了的青紫身躯被衣衫覆盖,倒也看不出痕迹。唯有喉颈处几个吸裹出来的紫红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下看着万分明显。

恰在此时,时清眼前的黑布散落下来。

他久处在黑暗中,始一见到光亮稍微有些不适应,但他还是一眼看到了宴拾怀中那个被白衣覆盖的人。那人喉颈仰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长发自身后散落,看着凄美又易碎。

时清:“师”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师尊?

以前的师尊,是在他们身前清冷走着的,是接受他们跪拜的,是高高在上的神只,而这神只如今却被拉下神坛,像一片易化的雪花般,安安静静的躺在师兄怀中。

时清如鲠在喉,唤到一半就唤不下去,便转了头,目眦欲裂的对宴拾说:“师兄,你怎可怎么可将师尊辱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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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拾:“辱至如此?”

他嗤笑一声,也不再理会时清,而是用手指描绘着师尊的唇形,怀抱着那柔软的躯体,转了身便往地牢外走去。

他实在和时清没什么话说。

然而他没走多远,时清就如不放过他一般,略带了哭腔喊道:“我知道你恨师尊,可是这样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师兄!”

宴拾脚步一停,说:“我有何可后悔?”

——我没什么可后悔的。

我宴拾走到这一步,全然是你们逼迫,我心中的怨恨尚且得不到发泄解脱,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我一定后悔?

地牢的门慢慢关上,时清的声音越来越小,却清晰而一字不差的传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按照规矩,成婚三日后,夫妻应当回门。

从魔宫到玉清峰路途遥远,宴拾又带了一众魔宫侍卫,因此便选择了驾马车回去。舟车劳顿让他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合上眼睛小憩起来。

他小憩的时候必须要枕着东西才睡的安稳,谢云白便将他揽在怀中,让他靠着自己的肩颈,几个时辰都没有动过。

温暖的怀抱带来万分熟悉的触感。

宴拾:“师尊”

他声音很轻,像在呓语,微微开合着唇齿将这两个字唤的缠绵万分,让人心动。谢云白看了一眼他紧密的双眸,轻轻应和了一声:“我在。”

宴拾:“我待你很好?”

谢云白:“不好。”

这两日时间,宴拾是毫不顾及他的身体状态索求无度,只要是没人的时候想压就压,而且异常狠戾,他被肏晕过去的次数自己都数不过来,长时间的娇喘更是让他嗓音嘶哑难以恢复。

宴拾:“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跟我回门?”

虽说新婚三日回门是规矩,宴拾也乐见其成师尊以奴妻的身份回去,在昔日的同门和弟子面前受辱,可他也没想到师尊会答应他。

他都已经做好了把师尊绑回去的打算,就见师尊只是略一思索,就温软的答了一声“好”。

难道这般的屈辱师尊都能受下?

其实宴拾提的时候,谢云白想的是些别的。他身在魔宫之中,行动不便,前日里师兄提过秒云谷中的神药,他虽不想封宴拾的魔骨让他无法修炼,可提前拿到手里总比毫无准备的好。

而秒云谷是回玉清峰的毕竟之路,错过了这次回门,他再想从魔宫出来怕是难了。

他心中想着寻药,却自然不能同宴拾说。

沉默之间,宴拾已经从他肩颈上直起身来,探手到他的衣襟中揉捏着胸前的红豆,一边肆意把玩逗弄着,一边说:“师尊,你想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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