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文案+第一章:
傅言生爱着楚觉——
一爱他耀眼夺目。
二爱他优秀美好。
三爱他以不容置疑的姿态闯入他的生命,坚定不移的撕裂他身边的一切阴霾不公。
他是他漫漫长路的唯一救赎。
所以当傅言生回到家,看到那个跟他所谓血脉相连,却同父异母的弟弟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离那罪魁祸首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见。
可楚觉却依旧强势的,没有一丝迟疑的,飞蛾扑火般的把自己再次揉碎在他的生命里。
一如既往,理所当然。
“楚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操你?”
“来啊,哥,别怂啊。”
ps:攻受双洁,1v1,单性,这次会写的温柔点,受会对攻很好很好很好。
——————以下正文——————
a市中心医院。
精神科。
单人病房里靠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她眼睛微微垂着,手指上涂着好看的蔻丹,面上浮着一层病态的苍白,唇角挂着一抹温柔笑意。除了脸颊的位置有些深陷,看起来与常人并无不同。
她眼眸掀起,看向坐在她身侧的少年,好奇的盯向他手中捧着的碗,问:“这是什么?”
傅言生:“是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了旁边的勺子,舀出一勺白粥,耐心的吹了吹,才送到女人唇前,说:“妈,挺好吃的,您尝尝。”
“真的?”
“真的。”
看少年点头,傅婧才低了头,尝试着把白粥含进口中,半晌皱了皱眉,说:“不好吃,你就没给过我好吃的东西。”
“是不好吃,但您多少吃一点。”
这一碗不是普通的白粥,里面掺了磨成粉的药,用来给傅婧治病。她从不肯主动吃药,胃不好也只能喝粥,这是傅言生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能让女人多喝一点都是好的。
他又舀了一勺粥,想再劝哄一番,一直放在床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屏幕上是一串数字,没有备注,被傅言生看了,皱着眉挂掉。
“谁的电话?”女人看过来。
“没谁,一个陌生人。”
这电话显然烦搅了原本心情还算好的傅言生,他调了静音,努力把心神移到面前的粥上,女人却已经开始教导起来:“言生,陌生人的电话也要接,要有礼貌,知道吗?”
在她眼中,傅言生似乎还是个需要训诫的小孩子,在电话再次响起时不容置疑拿起手机,递到傅言生面前,鼓励道:“接吧。”
傅言生抿了抿唇,低头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换了一个,松了一口气,接起电话:“你好。”
“你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
对面传来的声音让傅言生恶心欲吐,抬手便打算挂掉电话,却被傅婧拉住了手臂,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咬牙听着,尽量表现的正常。
“老子的电话你也敢挂,跟你妈一个样!今天我和你关姨的婚礼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我不去。”
“你弟弟都来了,你搞什么特殊?别学你那个妈,小兔崽子,这表面功夫你必须得做”
弟弟?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傅言生冷嗤一声,抬手挂了电话。
他的手较刚才抖了一些,调整了好久才让表情恢复正常,那碗粥的碗底滚烫,反而灼的他的心安定了一些,再次拿起了勺子。
“听说了没?傅氏集团的楚总再婚了。”病房里的傅言生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病房外却不知道哪里来两个护士,嘁嘁喳喳的八卦起来:“啧啧,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
“要我说啊,这老傅总也真是可怜,生出了个不要脸的女儿,生生把傅氏赔了去。”
“眼光不好能怎么办?年轻时招婿招的满城风雨,人人艳羡,可我听说这楚总的私生子只比那傅少爷小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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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岂不是”
“嘘,这些事我们怎么懂?看看热闹就行了,将来这傅氏指不定要到那私生子手里了”
傅言生的手一顿。
病床上的女人收起温柔的笑意,唇也抿了起来,一双眼睛直直望向傅言生。
她听不明白,却只觉心里万分难受,手一扬便控制不住的打翻了傅言生手中的粥!滚烫的热粥霎时撒在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和手腕上,激起一片红色!
“什么结婚?”
“妈!”
“什么结婚?言生,什么结婚!”
她说话一字一顿,眼中疯狂的漫上一层红色,只知道自己想得到一个答案!
这似乎成了傅婧的必修课,隔几日就会来上一次,傅言生来不及擦手臂,便拉住女人,哄道:“妈!你听错了,没什么结婚!”
可发了病的女人力气尤其的大,即便被傅言生拉着也轻而易举的挥开手臂,将那瓷碗扔了出去,尖利的碎片溅落一地,在傅言生的手臂上割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口子,淡淡血迹涌了出来。
直到医生被傅言生叫了来。
直到他们按压着女人打上镇定剂,她含着不甘的眼睛缓缓闭上,终于获得了片刻安静。
那泛着红的手臂被傅言生随意用凉水冲了冲,便攥着手机走出了医院的门,他甚至不想去追究是哪两个小护士说错了话,这医院中谁不知道傅婧住在这里?想也知这是那位“关姨”的手笔。
他靠着墙壁点燃了一根烟。
傅言生不会吸烟,只会借着烟味闻一闻。他看着这根烟燃尽再熄灭,拿着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言生。”
对面有些嘈杂,听得出气氛很欢乐,但似乎被手指堵着听不太清。傅言生没有在意,低声说:“我快受不住了。”
“怎么了?”
“我想见你。”
“楚觉,你知道吗?她把我妈逼疯了还不够,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人刺激我妈。她跟我爸结婚了还不安生,非要把事做绝不成吗?”
傅言生低哑着嗓子,眼神发狂泛红的说:“我现在就回学校,我想见你。”
“好,你别怕。”对面应了一声。
他声音清冽好听,意外的令人安心,道:“回学校来吧,我在学校等你。”
——————
傅言生很少回学校。
傅婧有严重的自残倾向,发病的时候割个腕跳个楼都正常,最好的办法就是常年打镇定剂,然后一天都在昏睡中度过。
傅言生不想她这样,便常年请假陪护,只有早晚才回学校,见到老师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傅哥,今天这么早回来?”
说话的是傅言生的前桌,大家都叫他“胖子”,见了傅言生就习惯性的报告楚觉的行程,说:“觉哥不在,一大早就请了假,还没回来。”
“他没在学校?”
“没在。”
“请的什么假?”
“不知道,好像是去参加”
胖子说到一半,门声便一响,一个面容俊秀的少年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塑料袋的零食,往傅言生面前一放,说:“胖子,别冤枉我,我就给你傅哥买点零食,刚才我不是一直都在?”
“是吗?”胖子疑惑的嘟囔一声,身后转瞬就围了一圈同学,冲楚觉喊道:“班长!作业!”
“拿着,看完自己写,不许抄。”
“班长,我们保证不抄!”围堵的同学口是心非的拿着作业离开了,恰好也打了上课铃,随着老师讲课的声音,最后一排恢复了清净。
楚觉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递给傅言生,轻声道:“出了事,没吃东西吧。”
“嗯,没吃。”
傅言生侧过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的人。他身形修长好看,一张脸俊秀非常,睫羽比寻常人都要长一些,眨动间好看的似落了星子。
他们认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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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真正表白走在一起也有三个月,楚觉的一举一动都能刚巧落在他的心坎里,他是傅言生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救赎。
“楚觉,我现在不想吃。”
听到他这样说,楚觉了然的点点头,轻车熟路的拿起零食袋子,把面包收了回去,一低头却看到了傅言生被烫伤的手指和手腕,当即俯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傅言生手指瑟缩,躲避般的攥握起来,说:“烫了一下,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了。”
楚觉:“只是烫了一下?”
他手中不紧不慢的转着笔,在老师讲的最重点的时刻啪嗒一声掉在地面上滚了老远,紧接着敲了敲胖子的凳子,懒散的说:“胖子,帮我捡一下。”
胖子哀嚎一声:“觉哥!老师在画考试重点!”
“嗯,那你认真听。”
楚觉毫不在意:“我自己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