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就是着急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老师,哪能天天叫过来见面啊!”
周毅元吐了口烟圈,缓缓的说。
崔新成走了之后,荣芳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搂住了周毅元的胳膊,声音软糯,吐气如兰,
“周大哥……你看看人家谢兰都有块表了,你什么时候……”
周毅元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揽在怀中,
“你要什么表啊?你这个人不就是个婊·子吗?”
荣芳芳怒了,蓦地直起身来,声音也变的尖锐,
“周毅元!你说的什么浑话!”
“我说什么浑话,”
周毅元冷哼几声,“看到人家送块表就心痒了,我说你婊·子,还说错了吗?做我的女人就要忍,就要受得住寂寞。就你这样一山还望一山高,不是□□是什么!”
荣芳芳在家颇受宠爱,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难听的话,登时气的眼圈都红了,
“我望什么了我!别人收了东西我没有,我说说还不行吗?你这么骂我!亏心不亏心!”
“你是说说还是动了什么别的心思,你自己清楚。我跟你说,咱俩如今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想另攀高枝,也得想想攀到之后的下场!”
周毅元拧着女人嫩滑的下巴,眼睛微微眯起,
“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少玩什么心眼子。崔哥让你干啥,闭着眼睛去干就是了,再多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完蛋的。”
说完,丢下身下的女人,拔腿走出了门。
荣芳芳又气又怕,浑身哆嗦,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恶狠狠的将小银表扔到了一旁的床垫子上,两行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流了满脸都是。
“芳芳,芳芳。你找我啥事啊?”
被女人怯懦的声音从回忆中呼唤回来,荣芳芳回过神来,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脸盘子到是小,但五官相比于荣薇太过于平庸,只能称得上清秀的脸上时常挂着担惊受怕的表情,一看就让人窝火。
身量也不高,胸脯也不大,腰到是挺细的,总体而言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就这样的女人,居然能让崔新成青眼相待?
我呸!崔新成真是瞎了眼!
谢兰还不知道荣芳芳心里头转的是啥心思,见她表情不太好,便小心的问:
“芳芳,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下午还有课……”
“等等!”
荣芳芳眼睛转了转,将本来都准备拿出来的盒子又放进了兜里,
“那个崔大哥,你知道吧,他约你周末去见面!”
谢兰一哆嗦,那个崔大哥她当然知道,长得凶神恶煞的,和周毅元走的很近。
这样的人,她这辈子都不想见第二面。
荣芳芳自然知道她什么想法,干脆说道:
“谢兰,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人家让你去你就去!小心得罪了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兰对眼前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女孩向来怕的很,听她这样凶恶的语气,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
荣芳芳见她不敢说什么别的,这才满意了,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走了。
临走的时候,手心里还攥着那个装着小银表的小盒子。
谢兰坐了好一会儿,方才缓慢的往外走。
她们找的是学校旁边的一处僻静的空地,很是隐蔽,鲜有人知。
对于和荣芳芳、周毅元等人的私下来往,谢兰向来觉得十分羞耻,因此从不敢和同事或家人说。
即使,面临着周毅元时不时的骚扰,面临着崔新成显而易见的企图,她也不敢对外人说出分毫。
唯一想说的对象,却是永远都不能、也不再敢去倾诉的人。
那个人……
谢兰又魂不守舍的想到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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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过认真,以至于当荣薇站在她面前时,她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
“谢兰。”
谢兰抬起头,荣薇正对着她站着,没什么表情,但她却无端的觉得羞耻,
仿佛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在那坦然而清澈的眼神中,无所遁形。
谢兰咬了咬上嘴唇,突然转过了身,想要走另外一条路。
然而,荣薇却一把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