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只能握紧拳头拼命忍耐,那羽毛好容易离了玉茎,又在他胸前环绕,再到玉颈各处扫了几遍。薛微喘息声越来越重:“呃。。。”只听一声惊叫,便知到了高潮。
铃口被细簪封住,便是渗出水来也不能释放分毫。扈嬷嬷觉得时候到了,又换成散鞭,使着巧劲儿往薛微胸前两点抽打。
“呃。。。啊。。。”薛微身体颤抖的厉害,浑身各处都又痛又痒,整个人已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只是那声音媚的发酥,听的在场所有人都心头荡漾。
扈嬷嬷脸上虽然不显,却点头道:“如此全身心伺候着才是正道,少君不可懈怠。”说这散鞭朝着被银托子束住那硬挺得玉茎处落下,又在大腿内侧处流连了一圈。
这一声声的媚叫听得童谦只想把无关人都赶出去,将木马上的那人里里外外都宠上一遍。
“好了,停吧。”
扈嬷嬷得令后按下机关,木马稳稳的停住了。小厮将薛微从木马上扶了下来,为他取了银托子和细簪。眼见胯下那处通红肿胀,好似随时便要喷出沸腾浓浆。早在一旁待命的乳公见此,眼疾手快的朝薛微发红那处细鞭一挥,娴熟的落在玉茎之上便是一声脆响。
“啊”薛微终于忍耐不住引颈惨叫,若不是被两个小厮架着,调教的酥软身子定然是要瘫到地上。扈嬷嬷见此对童谦道:“侧侍受大礼失仪,是否坠上石锁?”
童谦见薛微那处肿胀,似有些破皮摇头道:“那处都起皮呢,还是上药坠上金锁吧。”
“是。”
扈嬷嬷吩咐小厮将刑具一一撤去,而后亲自上药。薛微此时浑身瘀青发紫,到坠金锁的那一刻只知道身上多了一块束缚,但痛感已然是麻木了。待一切完毕,对童谦鞠躬道:“秉笔大礼已成,请二小姐验伤。
童谦点头让他们将门外验刑的人请进来,那人是连氏身边的贴身小厮延荣,他在外面站了有一刻钟。进了屋中,再看薛微身上伤痕,和嘴角溢出的银丝,只行礼道:“老君人让我问侧侍几句话,二小姐应允否。”
“您请。”
“薛侧侍,可有抗刑不服或有擅自射精。”
薛微虚弱答曰:“贱夫屡犯大忌,老君人心慈才赐这些调教规矩。又岂敢再有下作动作。”
延荣默默点头,继续道:“侧侍受此刑法心中可有怨怼?”
“贱夫知罪,万死难赎。”
“侧侍莫要多想,事情罚过了就过去了。日后服侍好二小姐才是正事儿。老君人心慈,特赐了身边贴心的盛谨儿来伺候少君人。等侧侍身子养好了,再去谢恩。
待延荣走后,童谦起身对扈嬷嬷吩咐道:“一个时辰把他收拾妥帖了,今晚还是让他侍寝。”
入夜,童谦被人伺候着沐浴后独自到桌前自斟自饮起来。数杯之后,她周身开始发热,站起时“嗵”的一声,将酒杯掷到桌上。
塌腰耸臀跪在床榻上的薛微,这一天本被折腾的身心都要陷入混沌里。听得动静浑身惊的一颤。这时一双灵巧玉手朝他臀上探去,桃色红肿的臀缝中间漏出条黛色流苏,挑逗起了他妻主欲擒故纵的心思。
“你今日是不是怨我罚重了?”
薛微直起身,抬头颤声道:“奴犯得是大错,能留在童家继续服侍妻主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