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凝聚着喧嚣嘈杂的沸点,城市笼罩在迷幻未知的五光十色里。
是夜,张狂失控的维度。
聊胜于无的白色薄被有一大半已然垂落在地毯上,酒店的床上,两具异常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少女系短跟凉鞋和限量版男款球鞋,被揉皱了的白裙子和崩坏了纽扣的白衬衫,引人遐想的纯白小内裤和少年的四角短裤,一切都紊乱无序,散落四处。
“好渴”她糯糯出声,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将仅剩的水份都蒸发干了。
谢译听闻,勾唇笑了,俯身攫住女孩的红唇,意料中的滚烫。
触碰间,情欲的火苗燃烧着彼此,融化在一起。
他们吻过几次,知道她的吻技并不好,只会被动地任他汲取,而今天尤感笨拙。
“唔”耳边是女孩娇软的呻吟,丝丝扣入心扉。
她摇晃着脑袋想躲过这炽热的撕咬,明明很渴了,他还大口大口地捞光仅剩的唾液,太坏。
然后下一秒,一口口水液由他口中反哺过来,又急又凶,她像只贪吃的小猫,不管不顾地接连吞下,粗心沿着嘴角漏了些许。
谢译微微起身,唇瓣分离时,一缕银丝拉扯滴落到她到唇珠上。
密不透风的两人之间空出缝隙,酒醉后的迷蒙让男人有一瞬间失神。
他看着她。
窗外的月色洒进来大半,墨黑的发散在白色枕头上,延伸至阴影里。
白玉剔透的肌肤妖冶发光,青涩饱满的雪乳随着呼吸的节奏高低起伏。
她紧闭着双眸,精致的五官楚楚依人,让人舍不得冒犯她,又恨不得冒犯。
谢译看入了迷,又或许从拣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蛊惑了心智。
心底的野兽破笼而出,男人又一次俯下身去,抛开最后的克制,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滚烫的热吻由眉心一路落下,眼睑微微颤抖,浓密的睫毛像振翅蝴蝶煽动着男人的心猿意马。
为什么她半梦半醒间还能轻而易举地勾引自己。
他有些懊恼,嘴下没轻没重地吮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上落下斑驳陆离的红痕,心里舒畅了大半,再是心疼,再是怜爱。
这一晚上他都在重复这样的过程,咬她,欺负她,怜惜她,再狠狠疼她,尤嫌不够。
他压着她,性器在平坦的小腹上戳出凹陷,身下的人大约不喜欢被人这样顶着,呜咽一声扭着腰往边上缩。
男人眸色沉了沉,轻轻借力一滑,高耸的肉茎稳稳卡在少女的水穴,那里早已经濡湿大片,暖软销魂。
操。
他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当下的感官好像只有这个字眼可以诠释心境。
他轻轻抽动臀部,肉茎磨蹭着她的柔软处,下面那张小嘴包裹着他的巨物,翕合喷张。
一股股暖流弄湿了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空气里弥漫开来神奇的清甜气息。
是她的味道。
凶狠肿胀的性器找到了不合尺寸的口。
他轻戳了戳,娇气的女孩就不乐意了,哼哼唧唧地闹。
“唔走开”她嘀咕着,小手顺着意识抓住某人的命门,没轻没重地要挪开它。
被她一捏,谢译汗出如渖,不是吓的,是太舒爽。
和自己撸的时候感觉天差地别,她甚至谈不上技巧与否,却轻松让他缴械投降。
男人的汗沿着下颚角滴落在女孩的白乳上,她一颤,一缩,花穴里又吐出一滩水来。
酒壮怂人胆,何况他不怂,喝得酩酊大醉后活生生多了几个胆子。
他咬牙捅进去,用了不算温柔的力气,却只入了一个顶部。
可身下的人却被他闹醒了。
迷离朦胧的眼睛半睁着,看着眼前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浑身透着傻气。
她是纯洁无暇的公主,而这一刻鲜少的娇憨令他忍俊不禁。
“疼”痛觉逼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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