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白色吊带遮不住什么,她贴身穿着,连内衣都省了,小小的圆粒突起,惹人攫取。
男人挑开细肩带,将两团嫩乳从衣料里掏出来把玩着。
她小小反抗了一下,发现于事无补,也就不挣扎了。
谢译捻着尖尖饱满的那两粒,轻笑着:“都硬了。”
脸颊染上绯红,祝福扭头不看他,大约是事实,她半句反驳都说不出。
男人不肯放过,伸手往小腹移动,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揉着花丛中的那粒,如出一辙的挺立着,捏一捏,很有弹性。
“因为我?”
他笑得温柔,祝福还是听出了得意。
她讨厌当下的劣势,尤其是被欲望驱使的不理智,口不择言。
“不一定。”言下之意,换个男的说不定她也能产生类似的生理反应。
周围的空气冷了不少,暧昧的粉色被过滤出清凉的白。
男人的眸色渐浓,一团抹不去的黝黑聚拢。
他不客气地掐着她最敏感的阴蒂,略带报复。
“嗯呀痛”女孩的呻吟抚平了男人眼里的一瞬暴戾。
谢译换了张随性的面孔,嘴角还挂着笑:“和人试过?”
祝福一愣,随即眼眸渐凉,她颔首思忖几秒,在抬头时只剩明媚色泽。
她挑衅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是呃唔”
才发出一个短促音节,就被男人用力堵住。
是堵住,没什么感情,惩罚大过欲望。
谢译发了狠,自上回被她耍过以后,他很少动气,这一次又是因为她。
仅一个子虚乌有的字眼,就让他动了真格。
皓齿啃噬着柔软唇瓣,就是咬,口腔里弥漫着腥气的铁锈味也不肯放过。
半晌后,他松口,两人的唇色染了浓重血色。
她连一句吭声都没有,只是眼眶隐隐发红,是忍的。
“不痛?”嗜血后,男人倒是一反常态的柔和。
“这算什么。”祝福舔了一下破了皮的唇,故作轻松。
确实不算什么,愿意说出口的痛都不算痛,真正的痛,比黄莲还苦。
她总是说得比做得好听。
谢译知道她不会有其他的人。
明明这么多年没见,时光荏苒,什么事情都能发生,可他就是笃定。
第一次和她擦抢走火的那晚,他起了讨好她的心思,那时候她是怎么做的呢。
小手死死挡住羞于显露的私处,非不让他吃。
她干净的像一张白纸,珍贵而脆弱。
他抓到了,只想收藏。
男人顺势一推,将她按倒在餐桌上。
祝福分心去看了壁钟,快9点了,她有些心急,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还没玩够?”
这字眼真伤人,是她对自己的定位。
于他而言,祝福一直将自己归纳为:只是一个合他心意的玩具。
“玩不够。”他冷冷回答。
谢译没了好性致,懒懒坐回餐椅上,一只手掌还覆在她的私处。
漫不经心地挑逗,手指在花唇和阴蒂间来回滑动。
这样弄了没多久,小穴就湿的一塌糊涂,祝福被撩拨得难受,正欲起身,被男人一声喝止。
“让你起来了吗。”
他用一种微微仰视的眼神看她,下巴抬到一个骄傲又自负的角度。
祝福会意,抬腿蹬掉了内裤,将一条腿搁在餐桌上,嫩穴一览无余。
她多贴心,让他玩得顺畅些。
谢译被她的举动惹得气急,锐利的双眸猩红炙热,他盯着她的那处,淫水留到餐桌上,口干舌燥的焦灼感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