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大人!”哀嚎声未断,许骄恼道,“还没说完!”
顿时偏厅中鸦雀无声。
许骄继续道,“他们诽谤造谣,说傅乔勾.
引本相……不成,言辞间,就是说本相和傅乔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诬赖朝廷命官,还是一品,怎么算"
京兆尹再次低头,“送刑部羁押候审。”
偏厅中还未开始嚎,许骄又道,“还有,这家人想把傅乔嫁给胡家,说胡家答应娶了傅乔,就帮傅乔兄长谋个小职,京中谁这么厉害,在本相眼皮子底下,在你眼皮底下卖官?!”
京兆尹都跪下,“相爷明鉴,下官马上去查,绝对不允许此等目无王法的事情存在!”
傅家一家都吓瘫了去……
许骄又道,“是本相拿官威压你,还是秉公办理?”
“秉公办理,秉公办理!”京兆尹满头大汗。
许骄才起身,“都听好了,本相从小和傅乔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相今天就是来维护傅乔的!本相喜欢傅乔很久了,但她心中有人,本相只能尊重她,但不妨碍本相继续喜欢她!轮不到你们这么羞辱她!”
“傅乔!”许骄唤了一声。
傅乔看向她。
许骄心中默念一句,友谊天长地久!
“我娶傅乔!”
偏厅中全都目瞪口呆!
傅家的人也好,京兆尹也好,葫芦,豆角,六子,其他侍卫也好。
包括傅乔本人也好!
全都僵住!
“六子,今日就回去列聘礼清单,明日送到傅乔这里。”许骄吩咐一声。
六子应好,又上前,低声道,“相爷,咱们穷得叮当响了。”
许骄轻声,“小金库顶上,这时候不能输气势。”
六子会意。
许骄继续道,“我与乔乔青梅竹马,以后谁再仗着是娘家人,欺负傅乔,本相就让谁家中鸡犬不宁。傅乔,你好好留在家里,等本相聘礼。京兆尹在,你想扔哪个进去,就扔哪个进去!”
傅乔懵懵道好。
“相爷,您别气~气坏了身子。”京兆尹马屁不穿。
许骄又仿佛想起什么一般,朝京兆尹道,“你提醒我了……”
京兆尹愣住,许骄朝葫芦道,“给我砸!能砸的都砸了!”
京兆尹恼火,当着他的面,相爷您是认真的吗?
许骄看向傅家的人,“我替傅乔出气,去告我啊!”
傅家的人哪儿敢?
许骄也豁出去了,
朝傅乔道,“本相不勉强你!聘礼收不收由你,嫁不嫁由你,本相喜欢你,你何时愿意同本相成亲,本相何时娶你!”
傅乔险些就绷不住。
许骄又道,“你不嫁也关系!但是谁日后欺负你,就是和本相过不去!”
“走。”许骄说完,转身就走。
六子和葫芦,豆角等人连忙跟了上去。
……
夜深,许骄同傅乔坐在鹿鸣巷许府的花苑里喝酒。
“阿骄,今日多谢你了……又给你添麻烦了。”傅乔轻抿了一口,眸间歉意。
许骄叹道,“添什么麻烦,我是相爷,只有我给别人添麻烦!”
傅乔笑了笑。
许骄也跟着笑了起来,片刻,又问,“你有什么打算?”
“没想好。”傅乔叹气,“原本是想带小蚕豆回家看看外祖母的,结果没想到闹成这样。”
小蚕豆已经在傅乔怀中睡了。
傅乔看了看她,心中有歉意,有疼爱。
许骄道,“乔乔,你先留在我这里吧,这里地方大,也不用回去看傅家人脸色,他们以后也不敢做什么了。”
傅乔笑道,“是整个京中都不敢做什么了……我原本就不想嫁人,就想好好带着小蚕豆,多谢了阿骄。”
许骄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都说了,友谊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