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2 / 2)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

他昨晚见到夏星奇了吗?一点印象都有。

他应该就是直接睡到天亮了吧。

事。

半晌后,他迟疑地摇摇头:是我睡糊涂了,把梦和现实混淆到一了。

江云川细问,关心地说:可能是和你身体不舒服有关系,需不需要吃药?

不用,我已经好了。舒年问,他们两个在吗?

在。江云川说,如果你不想见到他们,就留在房间里,我来应付他们。

关系。

舒年拒绝了江云川的提议。虽然他是不喜欢夏星奇,也有想躲着左朝见,但直觉告诉他,他应该下去见见他们。

他洗漱完,跟江云川下了楼,夏星奇闻声回头:年年!

年好。舒年躲到江云川身后,勉强点了点头,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貌。

见他问好,却又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夏星奇顿了顿,问道:你是不是不记得你半夜出来喝水的事了?

舒年目露疑惑,觉得夏星奇又在说怪话,他昨晚有床喝水。

夏星奇了然地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看江云川:又抹掉了,挺厉害的嘛。

江云川神色不变,不理他的话,转头问舒年:饿了吧,吃点什么?

妈给小年下碗鸡汤面。

养母去厨房做饭,养父打圆场:挺无聊的,你们谁要打麻?

我来。

夏星奇居然轻快地应了一声,到麻机跟前坐下了,左朝见不,养父又招呼江云川和舒年来,四个人一。

这么一玩就是小半天,舒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碰了张牌,突然想到了,为什么有人来拜年?

人登门也就算了,怎么连电话和微信都有?实在奇怪。

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一,翻看着微信联系人,在看到一个备注姓名时手指一顿,停了下来。

师父。

这是谁?

舒年点开名字,发现有消息记录,这证明应该不是熟人,可不知怎么,他竟鬼使神差地想给对方打一个微信电话。

正当他要拨出电话的瞬间,养父激动地一推牌:胡了唉哟!

他推牌时动作太,座椅后仰,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一见养父摔倒,舒年立刻打电话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和江云川一把养父扶了来。

养父摔得不轻,闪到了腰,偏偏死活不肯去医院,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时常给养父看病的私人医生请了来,开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和一点口服药。

唉,这年的,头一天就这样,晦气。

养父趴在床上,不高兴,他的腰损伤了,得推药酒,夏星奇卷袖子自告奋勇:我来!我手劲。

你吗?舒年质疑。

问题的,我经常上药。夏星奇笑盈盈的,小时候我总被人欺负,后来去当练习生,跌打损伤都是家常便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手掌上均匀地抹开药酒,给养父按揉腰部,在碰上的那一刹那,舒年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他竟然看到养父的腰变成了石膏般的惨白色。

不仅是腰,养父的脸也变得光滑平整,有了五官,反射着白色的光,似是脸部未经雕刻的人体塑像。

而养父的声音就从光滑的石膏下方传了出来:太疼了!

疼才管用。夏星奇笑,按得狠,养父身上的白色石膏面积变得越来越。

舒年受到惊吓,后退几步,江云川揽住他的腰,似是不经意般地拂他的睛:好吗?

下一秒,舒年中的养父恢复了正常,老人家疼得龇牙咧嘴的,江云川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夏星奇的手腕:我来。

好吧。夏星奇从善如流地让开了,冲着舒年笑了笑。

幻觉般的景象只持续了十几秒,带给舒年的冲击却是巨的。

他脸色很差,难以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东西,只认为一定是自己休息好,便打了个招呼,转身往卧室。

他恍惚地想着,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是别的原因?

自从他回到家,就发生了一系列怪事,似乎哪里都不对劲

突然一只手伸了来,他拉住,带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热气升腾,左朝见似乎正在洗澡,黑发湿漉漉的,浑身滴水,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肌滑落下去,隐在雾气中。

他把舒年按在墙壁上,漆黑的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忽然低下了头。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六十五

三号: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三号:如果我们都是正常人类,公平竞争,年年选择谁?

三号:我相信年年肯定不讨厌我的,我可是偶像啊!他是我的路人粉吧!

四号:首先排除七号。

七号:?

三号:要排除五号,谁喜欢自己哥哥啊。

四号:一号那傻逼也得排除,□□十年前的老古董了,是正常人早就死了。

三号:二号和六号也不!一个心理有问题,一个腿有问题,他们给不了年年幸福的!

第66章 精神错乱(九)哥哥和他是什么关

别墅中的几间浴室属楼的这间最大,安装好按摩浴缸后依旧留有很大的空间,平时舒年一直觉得浴室很宽敞,从没想过两个人一起待在这里竟会显得如此逼仄。

或许也不仅仅只是多了个人的关系。

左朝见低下头贴近舒年,他逼到角落,年轻男人个子很高,身材又好,舒年垂下眼睛时,视野都被他的宽肩窄腰占满了,心中不免慌乱。

地板湿滑,他险些摔倒,是左朝见拉着他站稳了,也终于避无可避。

白雾徐徐蒸腾,混合着茶与薄荷的香气,空气稀薄,舒年难以呼吸,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左朝见拉进来。

怎么在洗澡?他声音很小,转移话题般地问。

左朝见顿了顿:衣服脏了。

他放在篮中的衣物染了大片的药汁,养母煎好中药,养父送去时,不小心整碗都泼在了左朝见身上,药液滚烫,他从胸膛到小腹全被烫出了淡淡的红印。

需要药吗?舒年移开视线,不去看左朝见的身体,还是要拿什么东西,去给拿。

他相信这才是左朝见拉他进浴室的原因,要不然

不用。左朝见却如此回答。

他没有任何需求,也不肯放舒年走,花洒流下的水花打湿了舒年的衣服,隐约透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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