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1 / 2)

阴兵们说了几句话,不鬼语,舒年听不懂它们说什么,霍寻补了几脚,叫它们牵来一匹纸马,把舒年抱到马上,自己翻身一上,坐了舒年身后。

走,我带你。

霍寻有力的双臂环住舒年的腰身,牵着缰绳,驾着纸马奔跑起来,街道上疾行,呼吸喷洒舒年的耳边,问道:刚才怕不怕?

还行。舒年说,谢谢你来找我。

谢什么,我过来还不天经地义的?霍寻笑了一声,很不正经地说,要不然我的小娘子被人拐跑了该怎么办?

你别叫我小娘子。舒年耳朵红了。

那叫什么?乖年年,小宝贝,小甜心?霍寻越来越不着边际,将面具掀起一半,笑着吻了吻他的后颈,还直接叫老婆?

肉麻死了,舒年鸡皮疙瘩起来了,满脸通红地用手肘怼他:闭嘴吧!

霍寻大笑起来。

纸马穿过大半座酆都城,速度渐慢。

和真正的马匹不同,纸马并不颠簸,而且速度更快,霍寻说他很喜欢纸马,虽然不如他生前开过的跑车拉风,但别有一番趣味,尤其和别人共乘一匹的时候。

刚开始舒年还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霍寻的手放开缰绳,改握别的地方,舒年才反应过来。

他的身体蓦地僵住了,眼角渗出泪花,要挣扎,却躲都躲不开,被霍寻困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任人摆布。

四周空荡荡的,寂静无人,只有片的废弃阴宅,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鬼魂,舒年紧张极了,呜咽着恳求霍寻停下来:求你

不。霍寻嗓音微哑,你知道我你了多久吗?再不碰碰你,我疯了。

舒年掀起面具,泪水挂睫毛上,脑子晕乎乎的,更像做梦了。

他能感觉出霍寻有多渴望他,可说碰他也只摆弄他而已,霍寻自己没有到任何处的。

他靠霍寻怀,嫣红的唇张着,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胡话,羞耻快要化了,纸马才终于停了下来,将他们驮进了古朴的宅邸中。

霍寻跳下去,将舒年横抱下来,舒年眨眨眼睛,聚眼眶中的泪掉下来,看到黑色纸马上的显眼痕迹,脸色更红到无以复加,一扎进霍寻怀:你快把它烧了!

为什么?霍寻笑,你弄脏了它,还要把它烧了,它可怜。

舒年恼羞怒地锤他:不烧它我就烧了你!

真的啊?那我也可怜。霍寻很伤心似的,我把你伺候那么舒服,你却要杀了我,难道不被你的正牌老公发现我这个野男人?

舒年舒年已经无话可说了,耳尖红如滴血,羞耻到浑身微颤,脑袋越扎越深,似要霍寻怀把自己闷死似的,霍寻这才闭嘴,无声勾起唇角,将舒年抱进了屋子。

宅邸除了他们两个外就没别人了,舒年缓了一会,才总算鼓起勇气面对霍寻,小声问道:我师兄他们呢?

霍寻耸了耸肩:估计还吵架吧,无聊,我就溜出来了。

吵架?他们争执什么?

舒年关心他们,霍寻把玩着面具,轻轻扣桌上:我不聊他们,太扫兴了,看你还不够,我没心情关心他们。

那你舒年垂下眼睛,不去看他英俊至极的侧脸,你做点什么?

当然求你。

霍寻靠了过去,解开身上的衣带,眼神滚烫:求你帮帮我。

舒年的目光落他身上,一下子愣住了,霍寻脱了外袍,面几乎就什么都没穿了,露出了匀称有力的完男躯,肌肉线条流畅,被几条细细的锁链交叠着锁住,性感让人脸红心跳,再往下就

舒年愣住,脸上烧了起来。

难怪刚才霍寻没有碰他。

他怎么会戴着贞操.锁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八十八

七号:以我说我正经人。

七号:钥匙舒年那儿,只有他能开锁,也只有他能碰我。

三号:现还有哪个正经人戴这玩意啊!

第89章 阴差过路(八)乖狗狗。

霍寻身的锁链是纯黑色的,不出是什么材质,随着他的呼吸,胸膛腹肌起伏,锁链便跟着动了,与苍白的皮肤相映衬,分外动人魄。

至于贞操.锁,舒年已经不敢看了,迅速闭上眼睛,听到霍寻在笑,他的脸颊更是火辣辣的,险些转身逃出去。

舒年似乎明白鬼主和鬼魂们反应奇怪的原因了,可是难道它们都知道霍寻戴着这东西?不可能吧?

怎么不能?

霍寻倒是坦然:我刚来地府就成了阴差,阴德加身,又好欺负,在厉鬼的眼里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它们都想吃了我或者睡了我。

以我干脆戴上了这个,叫它们别痴心妄想,我只想被你睡。

他说得太理当然了,舒年红着脸说不出话,霍寻扣住他的腕,凑到他耳边,呼吸发沉地说:你得帮我打开啊,不然我就废了,你忍吗?

我怎么帮你?舒年被他黏黏糊糊地啄着唇角,睫毛在颤,我又没钥匙不是在你自己?

钥匙我早就送你了。霍寻说,摸摸你的口袋。

舒年听话地摸了一下,忽然一怔,竟然摸到了打火机。

他现在是魂魄之体,怎么会带着它?该不会它就是

霍寻笑着拿过打火机,捏了几下,打火机变成了一枚钥匙的形状:就是它。

舒年眼前发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记得打火机是几年前师父给他的,里面装着地狱中可以净化罪孽的业火,非常好用,是他一向珍惜的宝贝。

这些年里,他不知用它烧过多少厉鬼,可谁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是霍寻的钥匙!

宝贝,快帮我打开。霍寻蹭着他的颈窝,把钥匙塞到他,我难受。

他的是湿的,钥匙也被弄脏了,舒年一摸到湿漉漉的钥匙,差点把钥匙丢出去,面红耳赤,简直想打死他了:我不开,你自己来。

不行的。霍寻可怜地说,只有你能开,我自己也不行。

舒年羞得快当场蒸发了,没见面时对霍寻的好印象早就丢得一干二净了,怎么会有霍寻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算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霍寻的额角渗出了汗,他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比舒年高出大半头,对他步步紧逼,影子笼罩下来,哪里有半分求人的姿态。

倒是舒年慌乱极了,色可怜,被逼着一步步后退,跌坐在软塌,往里面缩着:你别过来了。

霍寻笑了笑,在他腿边半跪下来,颈间的锁链叮当作响: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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