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不是只是卖酒的吗?!”卞骁俊声嘶力竭地吼。
“卖酒?你在说什么呀?”秦哥一脸茫然,“把你招过来就是要你陪客的呀。”
行至楼上一个房间,秦哥打开了门,那个中年男人已经脱光了坐在里头喝酒,看到他们来了,肥脸笑得乱颤,指指从天花板垂下来的两个手铐,道:“绑上。”
“妈的!你们他妈的休想!”卞骁俊彻底愤怒了,他知道自己袭击不过保安一脚就往秦哥当下踹去。秦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护住裤裆,要往后躲,不过幸好其中一个保安快速挡了上来,替他挨上了那么一脚。
少了一个保安的钳制,卞骁俊立刻得了机会,他用乘空的右手一把撂起了放在一旁茶几上的红酒瓶,抡起来就向另一个的脑袋砸去。他没失手,红酒瓶狠狠地在那个保安脑袋上炸开了,那保安被砸得一脸血,瞬间就软了手脚“轰”地就往地上倒,卞骁俊抓准时机一个箭步就冲出了房间。
“杀人啦!来人呐!”房内传来了秦哥声嘶力竭地叫声。
叫声才落,刚跑出来的卞骁俊就看到从楼梯那里冲上来了两个保安,急忙转身想往员工通道走,可是一转身却发现自己左右两边都已经堵上了人。如此快速及时,让人觉得仿佛事先就像埋伏好了的一样!
“把他给我往死里打!”秦哥尖叫着从身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话音刚落,四面而来的保安顿时蜂拥而上。
☆、第七十章
气象预报说得没错,北京市受西伯利亚寒流的影响开始出现了强降温和暴风雪天气,因为这个,部队发布军令,让大伙儿休息三天。
李耀百无聊赖地歪在床上,今儿一早他就接了三个电话,第一个是王大夫报告了昨夜欧煦阳的状况请他意愿问是不是要断诊欧煦阳得了精神疾病,第二个是他酒吧的总经理洋洋得意地来邀功说已经把卞骁俊给算计进了同样请示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办,第三个是他老爷子说既然部队放了假就要他今晚回家吃饭。
李耀回答他们现在暂时维持原状,他另有打算。
一路驱车很困难,就算换了雪地胎照样控制不了底盘的打滑,李耀耐着性子开着80码,好不容易磨蹭到了老爷子的四合院,他抖抖坐麻了的腿,搓搓面颊,然后他精神抖擞地跨进了家门。
“爸!我来了!你最近身体可好?”他朗声道。
李司令瞧见了儿子心中很高兴,但是面子上还藏着,“听说你最近还跑去新兵营当起了教官了,还自己申请的?也不事先和我商量,就这么自作主张?!”
李耀自然有一套对付他爹的方法,他知道他爹喜欢听什么,于是说:“俗话说千里之行始于硅步,他们是新兵什么也不懂,而我身为一个特种兵我肯定是最优秀的,我有责任去培养他们,爸,难道你不希望看到我们部队的兵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听着儿子这么说,李司令果真高兴极了,这回面子也藏不住了,喜形于色肯定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和责任心是好事!我很开心看到你能有这个考虑,好啊!你这兵没白当!终于成长了!对了,你妹妹也来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