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究竟怎么知道的?!他以前认识她吗?
不,不可能,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人。
绝对没有这个人。
除了电梯里那次偶遇,她确信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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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珏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回想、思索,各种念头像电光火石一般闪现,又一一被她自己否认。
而男人已经牵起她的手,绅士地为她引起路,将她带到餐桌边。
白珏像个木偶一样同手同脚被他带到桌边坐下。
他单膝跪在她脚边,仰着头用璀璨的眼睛微微笑着看向白珏,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又将那束湿漉漉的花从背后拿了出来。
“想要见你,所以西装买了最昂贵的,只能借你的花来当做礼物。”
餐桌上的花瓶是空的,老鼠面具拿的花是偷的。
拐弯滑向的深渊还在不停的坠落。
白珏刚想说话,男人已经拿出了一捆绳子,绳子是漂亮的蔷薇红,他慢条斯理地将绳子解开,将白珏按在椅子上。
“你,你干什么?”恐惧的本能又开始作祟,白珏说话都无法连贯。
男人垂着眼,嘴角微微勾起,很认真,很细致地将绳子对折,然后铁箍一般死死掐住白珏的两只手腕。
手腕上已经青红一片,白珏的头发凌乱,眼神惊恐地看向他,立刻准备从椅子上站起来。
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干脆跨坐在她身上,像不可动摇的山一样坐在她身上死死压制住她。
两人像是恋人一样紧紧搂着一起坐在一张椅子上。
白珏的脸对着他的胸膛,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扣子并没有扣上,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打着一条黑色的领带,外套胸口处的口袋还精致的露出迭好的手帕一角。
硬质的领口在她脸颊摩擦。
白珏仰着头,眼睛正好对着他的喉结。
男性的喉结锋利的突出,从整齐的扣好的衬衫领子里露出来,带着异性侵略性的味道。
绳子从腰际绕到背后,他将她的两只脆弱的手腕捆在一起,柔软的布料已经是他最后的体贴,他将绑紧后的绳子穿到椅背上,系上死结,然后将绳子再绕到身前。
白珏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视线随着动作一摇一晃。
领结、领口,坚硬冰冷的扣子在她脸上来回摩擦。
“我啊。”叹息一样模糊的声音从男性的胸腔里震颤传来。
“什么?”她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他将绳子在她腰际又牢牢系了两圈,这才从她身上起身,然后又单膝跪在地上。
声音又没了,没人说话么。
他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边一侧系到椅子脚上。
弱小的女性被死死捆缚在椅子上。
他喟叹了一口气,侧着头,从上至下,舔舐般的用目光一寸寸将她凌.辱了一遍,然后满意的收回视线。
然后再次跨坐到她身上。
“……是个下流的老鼠呢。”他的嗓音叹息般落在她耳边。
果然是有人在说话啊。
一滴水从她空洞的眼睛里凝结出来,然后迅速的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