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迈步,向着俞跃步步逼近。
俞跃:
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他的脚步,转移到了俞跃身上。
他在俞跃身边停下,垂眸,扬起一抹笑容:哥。
俞跃被这声哥唤回神智,吞了口口水,忙问:你,你怎么来了?
早就听说经济学院的通识课含金量高,我想来学习一下。陆厌青眼睛弯弯,只是没想到,在这里偶遇了哥,真是太巧了。
放屁!
俞跃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什么偶遇什么恰好,陆厌青这个小混蛋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第16章(Omega的心就似海底针...)
那是谁啊?是咱们学院的吗?
我们财务系没这个人,是不是国际贸易系的啊?
你们连他都不认识?这是陆厌青啊,今年艺术学院的新生!
咦,他既然是艺术学院的,怎么跑来咱们经济学院了
我看他和俞跃还挺熟的,他俩是什么关系?
是啊,俞跃也想问,他和陆厌青是什么关系?
师生算不上,朋友也不够数,若说师兄师弟,可又不是同一个学院陆厌青叫他一声哥,但陆厌青绝对不知道,在俞跃的梦里,他们俩可不是兄弟关系。
俞跃觉得自己这个哥做的真不地道。
俞跃抬头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忽然教室大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货真价实的老教授。
老教授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他低下头吹了一口气,眼镜片很快蒙上一层雾。
都要上课了,还站着聊什么天?老教授点名批评,俞跃,你是班长,还不以身作则,赶快让新同学坐下?
俞跃:
陆.新同学.厌青,向他挑了挑眉毛:班长?
俞跃只能起身,让陆厌青坐在了里面的座位上。
上课铃响起,老教授没有耽误时间,翻开讲义开始讲课。
这门课是通识课,经济学院研究生必修,难度还蛮高的,但今天俞跃的注意力却没办法放在课堂上,而是忍不住走神偷偷看身旁的陆厌青。
陆厌青坐下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眼镜盒。
俞跃惊讶:你近视?
有一点散光,度数不高,只有看黑板时才需要戴。陆厌青回答。
眼镜盒上印着某个知名奢侈品牌的logo,造型别致的眼镜框由浅银色的金属竹节组成,莫名的与陆厌青的气质有些吻合。浅褐色的瞳仁藏在镜片之后,削弱了他原本冷厉的气质。
这世上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俞跃没忍住悄悄捂住心口,作为一个beta,真是没办法抵挡omega的魅力啊。
哥,陆厌青忽然出声,谢谢你。
啊?谢什么?
你捡到了我的学生证,帮了我的大忙,我当然要谢谢你。
俞跃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学生证的事情啊。没事、没事,也不知道你的学生证怎么落到我这儿了。
陆厌青侧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剔透而清澈:但是我有点伤心为什么哥你要让别人给我送过来,你是在躲着我吗?
俞跃无法回答,僵硬的伸出手,按着陆厌青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回去。胡思乱想,我躲着你干什么?既然来了,就给我好好听课,听不懂就玩手机。
陆厌青没再追问。
晚上的课很容易犯困,虽然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但俞跃刚听了一会儿就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他揉了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忽然身旁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里递着一片独立包装的绿茶味口香糖。
陆厌青体贴极了:哥,吃块口香糖提提神吧。
俞跃没矫情,他现在确实需要提神:谢谢哈。
他把那片口香糖扔在嘴里,清爽的薄荷味道混合着茶香在口腔里弥漫。
只不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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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糖嚼多了容易口渴,俞跃嚼了一阵子就把口香糖吐了,干咳了几声。
隔壁迅速伸过来一瓶水。
陆厌青笑眯眯:哥,喝水。
俞跃:谢了啊。
a接过水喝了两口。
接下来,陆厌青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从他的书包里纸巾(因为俞跃打了喷嚏)、变出了坐垫(缓解硬椅子坐久了屁股疼)、便携性按摩器(防止颈椎病)
就连俞跃笔掉了,陆厌青都抢着捡!
刚开始俞跃还会说声谢谢,后来他完全麻木了。
他低声警告:你别老关注我了行不行?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去别的座位了。
陆厌青只能就此收手,表情可怜兮兮的,颇有种一片痴心付东流的委屈感。
俞跃强迫自己不去安慰他。
这节课知识点还挺密集的,刚开始俞跃还有余力注意身旁的陆厌青,但很快他就必须把所有精力放在课程上,否则很难跟上老师的节奏。
经济方向的研究生很多都是数学专业转过来的,课程内容会有不少涉及数学模型的地方。
俞跃要想击败那些数学系出身的同学,拿到奖学金,必须非常努力。
等到这节课终于结束,俞跃的大脑都要被那些复杂的模型烤糊了
教授迈着方步离开了,班里瞬间充满了嗡嗡的噪音,全都在吐槽这堂课难度太大,稍微一走神就听不懂了。
俞跃瘫坐在座位上,呆呆看着自己笔记本上的数字,过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像他这样的专业学生都听得艰难,陆厌青陪他上课,得多枯燥啊!
他赶忙看向身旁的陆厌青:青儿,这节课是不是很无聊?
话没说完他就停住了,因为陆厌青面前的笔记本上,工工整整的记满了笔记,逻辑清晰,框架完整,甚至连老师随口提的一些事例都被他记录下来。
俞跃看看他的笔记,发现他不仅听课了,甚至听懂了!
俞跃惊讶道:我们研究生的课,有时候连本专业的本科生都听不懂,没想到你一个外院的人居然能听懂老师的逻辑链。
陆厌青听到表扬,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老师讲的那些确实有些深,但是我有些基础,所以是能理解的。
俞跃:你哪儿学的基础?
陆厌青:我母亲给我请过老师,毕竟若是我一点这方面的尝试都不懂,她也不放心把那几家公司交给我啊。
俞跃:
俞跃:
俞跃:
对了,他怎么忘了。陆厌青可是陆慈唯一的儿子,陆厌青才十五岁时,陆慈就计划把几家能生钱的公司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