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都属于相貌英俊的男人,现如今双双成了一副“鬼”样子,北冥彻的“鬼”样子已让人心疼不止,叶云的样子叫人愈加心里痛,双重折磨好似千斤磨盘,磨的李俏那颗心,鲜血淋漓。
荆阙台、四方圆,圆圈中间四方正,如此正应了天圆地方。
荆阙台上步生莲,立在荆阙台上望着正天殿,黄桂娥一脸死寂,明明迎着正午的毒辣日头,她却浑身冷汗流不停。
自皇上被她拿住,黄桂娥想法的要了圣旨,将那个逆子解了禁足,以为他经过之前的事总会长点记性,却哪料这次又干出……
于荆阙台上立的够久,黄桂娥扶霜若的手下来,移步朝候在不远处的凤撵那里过去。
三日前的傍晚接到陆长海的飞鸽传书,黄桂娥当时直接瘫在所坐的榻子上,昨儿天赐回京,黄桂娥亲口下令,将天赐再次禁足他自个的住处,谁都不许放那个混账踏出烛辰殿。
烛辰殿里,天赐不明白,母后干什么要这样待他?
他那么做,明明解决了一个**烦,该是皆大欢喜才对,母后为何要处罚他?
天赐想走出烛辰殿,但守在外头的侍卫不许他出去,无奈,只能退回自己屋里。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通传响,守在烛辰殿门口的众侍卫齐跪。
黄桂娥下来凤撵,独自进入烛辰殿,霜若将门闭上候在外,殿中母子面对面。
天赐迎上道:“母后,你可算来了,放我出去好不好?”
黄桂娥却是二话不说的,抬手狠狠赏了天赐一耳光,这一巴掌黄桂娥用上了十足力气,儿子被打的朝后趔趄。
“母后,你打我干什么?”天赐稳住身,手抚脸颊道。
“打你干什么?事到如今了,你还问我干什么打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将你吊起来,狠狠的赏你一顿鞭子,你居然问我干什么打你,你不长脑子么?”
母亲的怒吼令天赐心头发颤,不过他立马平复道:“母后,事我干的已经干了,你就算打死我那人也再回不来,咱们现在应该琢磨如何应对眼前,而不是追究那些。”
“你还晓得应对眼前,那你可知,你这么做,给我出了多大的难题吗,万一被人晓得皇上已经不在了,我有本事打压得了身边人,可我能打压得了天下诸侯们么,你做事之前,怎么不动脑子想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