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多谢文叔了。”
文长老下去安抚帮里的弟兄们,司徒令又坐了阵,起身回洞子里。
见叶云没有入睡,他坐到叶云身边,“怎么了,想什么呢?”
瞅洞顶发呆的人问:“大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好?”
叶云所问是何意,司徒令懂,他说:“我听田大叔说,你想行走在阳光下,最起码还得要几个月。”
那么久?
“大哥,我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我得走……”
“你想走我不拦你,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走?无论你有什么事,你当下首要,得先让你身上的伤长结实,不光得长结实,还得等着退下一层痂来,这样子才不会再影响到你。”
叶云心急的要死,然而大哥说的又没错,二人禁声,安静的洞子里,唯能听见各自呼吸声。
静半宿,司徒令道:“小云,你要不想睡,能否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你说的断断续续,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哥我没弄明白,你能给我说详细点吗?”
“田大叔没有给你说?”
“田大叔说了,但田大叔并不了解北冥天赐,所以我还得问你。”
叶云喘口气,“成,这事是得告知你详细,我就给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叶云离开皇宫去找田大叔,自川阳城一别,田大叔与其他人全部从川阳城转移,但田大叔并没有跟着杨兆虎一道远走。
田大叔住在何处叶云知道,叶云找到田大叔的落脚点,问他索要假死药,田大叔配制假死药手到擒来,可他手上并没有现成的假死药。
那种药不做现成的是因为,假死药配制出来若不用,久了会失去药效,所以只能现用现配。
田大叔在寻找配药材料途中,于一家饭庄里无意听到几位官兵小声相聊,田大叔虽做着救死扶伤的营生,却因见惯生死,并未将那些官兵的话当回事。
回了自个住处,忙着配药的空子,他将饭庄中听来的事,当做闲话说给了叶云听,叶云当时也没有多理会,但听闻那些官兵居然是想要诬陷聚在城外的叫花子、将他们当成乱党捕杀,叶云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