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彻脸色骤变,顺手拔出腰上佩剑跳进河里,举剑对着河面乱刺乱砍:“朕要杀了你,跟朕抢女人,你去死……”
侍卫们瞧本来静立河边的皇上突然发狂,顾不得违抗旨意,唐慕白率先翻身下马冲过去跳入河里:“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小德子紧随其后也跳入,同唐慕白合力制止住北冥彻发狂,“皇上你怎么了,别吓奴才!”
发狂的北冥彻被一左一右俩人钳制住,手上的剑,也被另一位跳下河的侍卫卸掉,其他侍卫不敢离的过于远,立在河边静望。
这条河一点也不深,河水也才刚没过人的小腿,安静下的北冥彻,低头看向河里,此刻唯见清澈的水面、和他们几人的脚、还有河床底的沙石,再就什么也没。
挣脱唐慕白与小德子,北冥彻上岸,一声口哨响,游荡远处吃草的马儿,晃着脑袋撒着欢往来,他翻身上马,“回宫!”两字撇下,北冥彻驾马飞奔最前头。
……
御书房里,换过衣服的北冥彻,打发掉所有人,单独传了太医来。
皇贵妃没说错,自己求的是心安,皇室血统岂容随意混淆,若那样,他还有何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一直为宁妃请平安脉的太医到了御书房,听完皇上吩咐,太医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朝皇上询问,确定皇上要他给宁妃开一副堕子汤,怔愣片刻太医弯腰退下。
北冥彻冷脸独坐龙案后:孩子,你不要怪朕心狠,朕不知你到底是谁的孩子,所以才这么做,你放心,朕会为你做一场隆重的法事超度你!
……
李俏派初夏去请了北冥彻好几次,都没有将人请到,今天又听说皇上出宫了,李俏寻思好久,便来朗音阁看李环水。
李环水琴技不错,虽说舞蹈并非李环水拿手特长,但李环水认真好学,又加其身段本来比较柔软,才短短几日,李环水跳舞跳得像模像样!
抱着琵琶,正在练习鼓上舞的李环水瞧李俏出现,忙从大鼓上下来迎接,“四姐怎么过来了?”
“呆在百乐宫无聊,所以过来看看你,我看你刚才那支舞跳的不错呀!”李俏说的实话,李环水刚跳的那支舞都已经得了朗音阁总管的夸赞。
“我这也才练了不过几天而已,离跳的好,还差很远呢!”
李俏微笑道:“难得见你还有这么谦虚的时候,我挺意外!”
李环水引李俏去到朗音阁花园里的凉亭落座,坐定,李环水说道:“四姐,人总要成长,我以前小不懂事,做过很多幼稚的事,希望你不要计较,我入宫时间虽短,可经过短短的这些天,我觉得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