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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彻干咳两声,袖子一甩踏出卧房,也不理会屋中两个女人,由她们坐着、还是继续淌鼻血。

正主已离开,八夫人不再装可怜,马上变了副面孔,本想唤一旁李俏扶她起来,可见对方鼻血流得欢,再加上那女人看她的眼神咋那么怪,八夫人实觉瘆得慌,自顾爬起狠瞪李俏一眼:“还杵在这干嘛,没你事了。”随即一瘸一拐着又上床。

处在愣神间的李俏回神,才发觉自个的鼻子血流不停,连忙用衣袖胡乱擦把脸,也不想着捡东珠,那珠子经刚才滚到了床底下,想捡的话,还是等以后再寻机会吧。

今夜既看了活春宫,又赏了那般香艳的美人跌跤图,李俏觉得今儿赚大发,回到房里躺在床上回忆先前看到的画面,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直到后半夜了才迷糊着入梦。

……

窗外枝间雀的“啾啾”鸣叫声,唤醒依然入梦的人,李俏坐起打个哈欠,看眼微敞的窗户,初升日头恰好照在脸上,感觉暖融融。

昨儿上花轿前李府嬷嬷说过,庶妃入了肃王府拜见王妃娘娘以后,才能得王府赐派下人来随身伺候,谁叫她是妾呢,一辈子就结一次婚,连个像样的嫁妆也没有先不说,入得王府来时,就连个随身伺候的奴婢也不能带。

李俏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梳妆台前胡乱打扮收拾,说是打扮,也就是洗完脸了对镜抹点桃花霜,也不往脸上扑白。粉,她这张脸抹的白与不白能有什么区别,涂再厚的铅粉也遮不住鼻翼山根处的雀斑,只简单描了下眉、涂了点唇脂。

李俏从来晓不得,上辈子开挖掘机到处拆房挖坑的“他”,死后重生变成“她”以后,描眉画唇久了竟也变的得心应手,真应了一句人们常言的话:抗得了大锤、捏得了绣花针!

领路婢女早早的侯在房门外,收拾打扮停当,跟着水灵灵的俏丫头往前院,拐过王府花园的回廊时与八夫人相遇,李俏这才收回一直落在俏丫头屁股上的视线,八夫人今天的打扮将李俏衬的寒酸至极。

并非李俏没有几件好衣裳,好歹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即使给人当妾,娘家咋可能连几件好衣裳都不舍得给她做,今儿拜见王妃娘娘她却打扮的这般朴素,实是因她不喜古人的衣服穿起来啰里吧嗦。

整套衣服全部穿上身要里三层外三层、本来现在正值夏季,穿那么多美则美矣,但也有捂出痱子的极大可能性,所以李俏舍弃了正式着装,寒酸就寒酸吧,老子凉快了才是正经!

八夫人前头也有一位领路婢女,手持牡丹扇、且扇个不停的八夫人绕过领路婢女走上前,将李俏从上至下打量,眼底鄙夷显露无余,又想起昨夜王爷招自己侍寝,她更加的瞧不上李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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