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因咬唇,眸中泛着潋滟水色,“那你待会别说我虐待你。”
“尽管打,我心甘情愿,”他隐忍的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这叫做鬼也风流。”
在床上说这种话,暗示性相当明显。
舒清因哼哼,“又不会死。”
他盯着她的唇,刚深吻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肿了,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着她脆弱的唇瓣。
“没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来了。”
事实证明死去活来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
沈司岸抽了两张纸擦掉了手上晶莹的液体,然后从被子里将浑身无力的女人捞了出来,语气温柔,“别害羞啊,还没完呢。”
舒清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了她两回,算是彻底把她的力气给抽干了。
她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缓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换种方式。
舒清因想抬脚将他踢开,但双腿此时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个地方。山峰拱起,红得刺眼,几乎要烧着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拨让她不经眯起眼,抑制不住的娇哼出声。
男人舔掉了唇间的水光,额间全是汗,眼圈微红,声音低哑得吓人,“刚刚舒服了吗?”
随即,一瞬间的疼痛袭来,但很快被他温柔的亲吻带走,只留下陌生又舒适的满足。
沈司岸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柔软又妩媚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边哀求他不要了,只有在头次的时候让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几回他没再心软,该怎么蛮横怎么来。
完全忘记了一开始他自己说会轻点,打脸打得毫无羞愧之心。
这一晚连死了好几回,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舒清因目光涣散,还未从刚刚的余温中捡回理智。
……
夜极深,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湿气。
屋内灯光黯淡,舒清因闭着眼,眼睫垂下,在眼睑处落下一道浅灰色的阴雾。
她的脸还红着,唇瓣微肿,诱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阳台栏杆上抽烟。
抽完这最后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烟后回到了室内,在她睡着的这边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粘着的发丝。
他看了她许久,最终倾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沈司岸掀开被子躺上去,双手一捞,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而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被抱得太紧,下意识的蹙眉,伸手推开他,侧了个身转身背对他。
“用完就丢?”男人挑眉,没管她抗拒的动作,又将她按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