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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在后面出声打破我的幻想:"痛不痛?这是生理盐水,应该不痛,但痛就说一声,知道吗。"

无聊。

我不应答,努力酝酿睡意。

他上药的动作很轻,加上涂了药后,疼痛已经缓解,我觉得自己好象已经能够入睡,不用再听他唠叨。

马上快睡着,却被他摇醒,我敢怒而不敢言,睁开眼睛。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看来他没有如以前一样,上过药就把我光着身体晾在一边。

当然这次我也没有像以前般恶狠狠地咒骂他。

他见把我摇醒,坐到床边,搬过我的头靠在他胸前,笑眯眯地端过床头瓷碗:"吃点东西再睡。"

笑得这么恶心。

还要喂我,好象我多么重病不愈似的,我真正重病,被他折磨得发烧数日时,他还不是照样每晚来对我过他的禽兽生活,并美其名曰发烧的人体内温度更适宜,造成我接下去长达半月,被医生诊断为原因不明的厌食症。

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那有多么难受,身体、精神、意志饱受折磨。

那时他可曾对我有半点体谅?现在无论他想什么,就算是以他的人品来说绝不可能有的后悔,或者是想补偿我,我统统不管,绝不原谅。

我从见到他开始就觉得恶心,到了这里更加地觉得恶心,看到他假惺惺的样子我对他的恶心程度就达到了最高级。

他应该也会很恨我,我还记得他在我逃跑时的可怖眼神,以及咬牙切齿地说出的威胁的话。

先前骂他几句就做出那么恐怖的事,刺杀他又逃走,他什么手段不能狠心用出来呢。

现在我已经重新被他抓住,四下无人,该是实现他那一定会让我后悔逃走的宣言的时候了,却做这怀柔政策给谁看。

真是好笑。

但我不反抗,他要喂就让他喂个高兴好了。

虽然到了他的这栋房子,我就已经开始有点轻微厌食。

他一勺一勺喂我碗里的皮蛋瘦肉粥,眼睛里泛着浓情蜜意,无意中看到一眼,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装没看到,喝完粥倒头就睡。

他拿纸巾帮我擦拭嘴角,然后在我脸上亲一下,说句"好好睡"就出去了。

弄得我全身恶寒,过了很久也睡不着。

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以奇怪的手段报复吗?还是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再或者以他对我那可怕的执着,想要和我重新开始?他明明知道他那样子对待我以后,这件事永不可能。

不管他,现在我只当他是空气,不恨他,也不爱他。

晚饭时他不在,我被佣人请下去一个人用了晚餐,他的这批佣人都是新的,没有一个和我认识,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做一件事,也就杜绝了我依靠他们实施逃跑的可能。

我按照他家佣人的吩咐,吃完饭去花园散了一下步,然后回他的房间看电视,10点钟准时换上睡衣睡觉。

好象他不准备把我关在房间里,无论如何,这点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不过散步有人跟着,看电视隔一会儿有人来送水果,睡觉大概也有人守在门外。

我知道佣人的吩咐就是他的吩咐,因此我完全顺从。

3

其实现在他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他尽可以随自己的意,不对我这个囚犯实行虚伪的人道主义,爱做什么做什么。

我一个人在他的屋子里随意逛,没有受到任何阻止,只是有人隔得很远,但一丝不苟地跟着。

快要经过那间原来的卧室时,后边那人加快脚步跟上来,要看我反应。

我成心戏耍他,缓缓停下脚步,刚到门前,尽可能地做出感兴趣将要推门的样子,但要客观地说起来,我只是表情稍微动了一动,脚步稍微停了一停,身形稍微滞了一滞,--然后我拔腿就走。

我才对那变态的卧室什么的不感兴趣。

身边这个人大概颇失望,监视我的工作枯燥又乏味,好不容易轮到他值班的时候有获得特别奖金的机会,我却没有做出什么能作为明确证据的动作。

做老板的那个男人忙得很,两年多以前他已在本地商界占了绝对的一席之地,这两年来,以他的手段能力,事业应是蒸蒸日上,只增不减。

他向来尽心工作,亲力亲为,才没有时间一一亲自地来招呼我。

这是好事,我只愿他永不回来,虽然是一样地不理,但和他手下周旋毕竟好过于他。

这天半夜被热醒,他从身后搂着我睡。

看来天不遂人愿。

他应该睡熟了,搭在我腰上的手没有施力,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下了床。

到窗边开了窗。

如果没有必要,我连他的窗户也不想碰。

清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夜空中明月高悬,远处看得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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