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司安点头,道:“周昭国的唯一条件就是将你带走,若带不走……”
他脸色冷然,带不走,要的就是褚寻真的命。
褚寻真这会儿也不知晓该说什么了,周昭国怎么就对她如此执着。
“丹晔寺内的小佛像就是他们第一次对你动手,本想将事情全部推到苏月琪的身上,让她顶罪,可没有想到苏月琪却先一步离开了宝执殿。”
“而之后,那伙山贼的异状幸被岑寂安察觉,我与你舅舅才一路追查下去,找出了线索。”
褚寻真心中一动,道:“宣王与二皇子合谋,那戚锒锦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戚锒锦就是个只懂情爱的草包罢了,不然也不会被宣王带入京城,只等着找时机顶罪,那位侧夫人生的二公子才是宣王看重的。”
丹晔寺内发生动乱,本想山贼闯入劫走褚寻真,顺便扰乱祈福,伤重皇子,以待日后宣王与二皇子的造反。
但没有想到戚司安与蒋胜雪早有准备,三皇子又暗中搜集罪证,证据确凿。
盛佑帝震怒,剥夺戚奉季皇子身份,免为庶民,交与宗人府处置,只怕日后都出不来了。
至于荣贵妃,赐下白绫与毒酒,选一个以死谢罪。
宣王削去王爷称号,一同交与宗人府议罪,参与进来的人通通查办,戚锒锦与戚锒匀逃过一劫。
因宣王一事,戚锒锦与苏月琪暂且留在京城被关押着。
“不是说大皇子重伤吗?他怎么样?”褚寻真问道。
戚司安的脸色略有变化,眉头微皱道:“事情败露后,戚奉季鱼死网破,一刀砍在了戚奉景的脸上。”
“那不是……”褚寻真讶然道。
戚司安点头:“怕是无缘皇位了。”
太惨了,褚寻真暗想。
素斋日这天本是为太后祈福,却因为周昭国要将她劫走被破坏,同时又揭穿宣王与戚奉季合谋造反之事,戚奉景重伤,太后痛心,病情再次加重。
而不管皇室如何震动,种在地里的土豆却是到了收获之时,将土豆翻出土后,一条一条的田垄的看过去,百姓脸上的神情已经不是震惊足以形容的。
各级各地方开始上报,当土豆的亩产量摆在眼前后,总算有一桩天大的喜事出现。
土豆的亩产量竟真的达到了八千斤!
与当日栖宁县主在报墙上所说的一般无二!
翌日,报墙上却又有栖宁县主所写之事,除却土豆外,玉米的亩产量可达到一千到两千斤左右,而番薯的亩产量则可达四千到六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