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不仅香味清淡怡人,且对于女子皮肤也有好处。”
“确实不费功夫。”戚司安点头道。
褚寻真先示范,将略微不准确地方调整好,待工坊内部人熟悉后,她才退后几步,将衣袖放下。
旁侧里伸来一只骨节修长手,轻缕肩上发丝,“褚先生,乱了。”
凭良心说,当瑞亲王收敛起自己脾气,微垂眉眼,俊美脸上满是专注和认真时,阳光打下,周身都是暖调颜色,仿佛人也温柔许多,确实叫人心跳略微加速。
褚寻真怔愣片刻时,戚司安已经收回手,对她笑道:“今日也忙了一天,本王先送褚先生回去。”
“麻烦王爷了。”
回去马车上又谈起花露售卖问题。
褚寻真道:“花露乃是天然精水,必须要妥善保存和密封才能够放置长久,所以,在瓶装选择上……”
“花露必然不能低卖,其颜色通透晶亮,若是陶罐瓷瓶装着,则显露不出来,需得用瓘玉。”
戚司安道:“本王记得褚先生实验所用透明瓘玉另叫玻璃,是吗?”
“是。”褚寻真点头道。
“那便用玻璃,将其制作成小巧瓶装样式……”
一路商量到镇北将军府门外,褚寻真下马车后进府,戚司安才叫人扬鞭离开。
街角处不起眼地方,一下人打扮亦转身离开,拐拐进进到一间别院里。
“二皇子……”下人将所见场景说与上位者听。
戚奉季眼睛里微闪着光芒,若有所思,脸上又有发现什么隐秘笑容,待下人说完后,挥手叫他下去。
荣枳齐在一旁道:“二皇子,瑞亲王他们从东郊工坊处回来,是否褚寻真又弄出来什么新奇玩意儿……”
“你便只看出来这些吗?”戚奉季道。
“不知二皇子说是……”荣枳齐迟疑道,心中确实有个猜测,却不太敢往那方面想。
戚奉季笑了笑道:“本殿这位皇叔从前不近人情,不近女色,如今却多番与栖宁县主接触,人也仿佛变得温和起来……种种变化,你说是因为什么?”
荣枳齐确认了心中猜想,面上亦浮现出恍然神情,“怪不得那日在穆国公府寿宴上,瑞亲王那般疾言厉色……”
想起被戚司安挤兑毒骂话语,荣枳齐脸色又开始泛青。
他隐晦看了眼二皇子,先前叫他去刻意接近褚寻真,为便应该是确认瑞亲王对此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