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珍“嗯”了一声,一边摸着趴趴的头,给它顺毛,一边看电视。
季谣很喜欢趴趴,也想摸摸它的脑袋。
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失败了一次,季谣这次格外小心。
“嗷——”趴趴察觉到了季谣的动作,正欲捍卫自己男子汉的尊严。
“趴趴,不准凶姐姐!”杜珍吼了一声,把趴趴吓得一抖。
然后就一动不动,躺平任摸了。
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听刘厚仁说了,趴趴除了杜珍,别的谁都不怕,特别喜欢咬刘厚仁的拖鞋和裤子。
只要杜珍一声令下,就算是面前放着鸡腿它都不敢动一下。
“饭来了——!阿珍啊,谣谣啊,快来吃饭了。”
刘厚仁中气十足地喊道。
端着一锅飘香的火锅锅底就出来了。
季游和沈肆行跟在身后,端着切好的菜。
季谣也跟着去厨房帮忙。
刘厚仁准备了很多菜,他们跑了几次厨房才端出来完。
饭厅放着一个电磁炉,刘厚仁把锅底放在上面,热情地介绍:“这个清汤锅底是羊肉汤,熬了好几个小时,多喝点汤,喝了暖和。红糖锅底是鸡汤打底,料是我自己买回来炒的,你们尝尝。”
季谣闻着就觉得食指大动。
“沈医生,快吃。”季谣对坐在身边的沈肆行说。
“嗯,你也吃。”沈肆行夹了一片肥牛,烫好了放在季谣的碗里。
刘厚仁也一直给杜珍夹菜:“阿珍啊,快吃快吃。”
“滚。”杜珍虽然嘴上不给他面子,但还是吃了刘厚仁夹给她的肉。
听到“滚”字,在桌下一直打转的趴趴突然停下,完成了一个高难度动作,原地滚了一圈。
“嗯?趴趴还会滚吗?”季谣好奇地问。
刘厚仁大笑两声,说:“上次阿珍叫我滚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它,它原地打了个转。我又给它喂了点鸡肉吃,后来再听到滚,它就自己在地上滚一圈了。”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
锅里冒着热气,一家人坐起一起热热闹闹吃着饭。
杜珍也时不时主动问上沈肆行两句话,沈肆行都一一对答如流。
只有季游一个人,没人给他夹菜。
坐在那里,有些孤单。
吃完饭后,沈肆行和季游准备先把行李放上楼去。
杜珍说:“只有两间空房间了,刘厚仁你自己滚回你家去住。”
刘厚仁可怜巴巴地说:“阿珍,你这么绝情吗?就不能让我和你睡一起吗?”
杜珍没有回答,只是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刘厚仁立马噤声。
季游看了季谣一眼,季谣看了沈肆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