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开始的时候,沈肆行对她的单恋无动于衷,她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失落、怀疑。
就像她始终坚信着自己的妈妈是一个偏执又强硬的女人,在她没成年的时候对她的把控让季谣喘不过气,甚至让她对自己母亲有了“厌烦”心理。
但是真相却让季谣二十多年的认知崩塌。
正如沈肆行对她。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季谣循声望去。
沈肆行和今天晚宴上的时候一样矜贵,穿着十几万的高定西装,带着几百万的手表,也不突兀。
或许,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穿着自己给他买的便宜衣服,天天步行上班。
季谣眨了眨眼,看着沈肆行打开了玄关的灯。
灯光从头顶洒下,沈肆行犹如神衹。
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看着她。
季谣觉得自己和他相比,就像随处可见的尘埃一样。
沈肆行走到季谣面前,高高在上。
季谣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
“你回来了?”
沈肆行黑白分明的眼底没有一丝温情。
季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等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站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
沈肆行站在那,一动不动。
就在季谣要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快步走到季谣背后,抱住了她。
两人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季谣的旗袍被沈肆行撕坏,季谣沉默地配合着他。
沈肆行也一言不发,只是继续着腰上的动作。
水流从淋浴头潺潺而下,把季谣的发丝淋湿。
她背对着沈肆行。
沈肆行抱着季谣,他很想看看季谣现在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样。
也想把她的心剖开看一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自己。
结束之后,沈肆行抽离了季谣的身体。
他随手找了一条浴巾围上,去了卧室的浴室洗澡。
季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肆行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她走向自己一向习惯睡的那边,盖好被子,把手机放在一旁。
也许是今晚太累了,身体和心理的疲惫让她很快入睡。
沈肆行习惯了往日季谣躺在他身上玩手机,今晚久久没有动作,等到他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的时候。
季谣平稳浅浅的呼吸在告诉他,她已经睡着了。
沈肆行关掉了灯,悄悄蹭了蹭季谣耳后,在她白皙的后颈落下了一个吻。
然后把被子往上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