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有些太骄纵了,请耶律宏逸好好地教导一下,不然可不适合母仪天下。
萧烈歌想拉拢耶律宏逸,耶律宏逸也很在乎跟皇室的联姻,萧烈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可不敢不答应。
不过耶律宏逸最后,试探着问了一句,燕儿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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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向公主殿下讨一个奴隶。
奴隶?她想要谁?
说是叫小景,她很想要这个奴隶给自己做贴身女奴。
萧烈歌都快气笑了,这个大小姐,真当自己是可以随意揉捏的毛球吗?还想跟自己这里要薛知景,怎么,好带回去好好磋磨吗?
小景是我看重的女奴,这事儿不行。
耶律宏逸走了,萧烈歌问薛知景去哪儿了,身边伺候的女奴指了旁边她们休息的一个帐篷,萧烈歌便直接过去了。
掀开帘子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正是薛知景在给自己淤青的地方揉活血化瘀的药物呢。
只是她面前的那个女奴是怎么回事?
那女奴抢夺着薛知景手里的药油,非要给薛知景揉一揉,你自己不好使劲儿,我帮你,我手劲很足的,你信我吧。
薛知景自然是不愿意的,不用了,我真的可以的。
没事,你别介意,我不嫌弃这药味儿。
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萧烈歌突然就黑了脸,咳咳地咳了两声。薛知景抬头便见着她了,啊!公主~
她面前背对着萧烈歌的女奴也赶紧起身,看见萧烈歌,行了礼。
萧烈歌对着她摆摆手,她便只好出去了,只是出去的时候,目光还念念不舍地看着薛知景。
帐篷里此时就剩她们两个人了,萧烈歌酸溜溜地说道,景先生桃花旺啊,还有人要给你揉药油,人家手劲儿大,怎么不让她来揉了~
薛知景笑了笑,这家伙,又吃醋了。
我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别人帮忙,她也就是好心罢了,你别怪她。
我怪她?萧烈歌顿时音量就拔高了,我是这样的人吗?多大点儿事儿啊,我怪她什么?
萧烈歌心里有些气,薛知景竟然帮一个女奴说话,虽然那个女奴常年跟着自己,伺候得很好,那也不能帮着她说话。
在薛知景面前坐了下来,便清晰地见着她小腿上的淤青,好大一片。
心疼的感觉席卷了过来,萧烈歌心里的气也就瞬间散了去,身上炸起的毛也就根根软了下去,她的声音都瞬间放柔了,疼吗?
还行~薛知景忍耐力很强,要缝针的伤口也就是觉得有点疼而已,这样的淤青罢了,算不了什么。
我帮你吧~萧烈歌也取了那药油起来。
薛知景下意识便说不用,但这话还没有滚出喉咙口就被她自己吞了下去,萧烈歌这个傲娇的小孩,她想要帮就让她帮吧,阻止她做这些事情的话,她会不高兴的。
好啊!
既然这么想着,薛知景就从善如流地说好的。
被顺毛的萧烈歌当然是高兴的,只不过当她的手指沾着药油抹到薛知景因为暴露在空气当中而略显凉意的肌肤上时,她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薛知景正处于最锦绣年华的时候,肌肤细腻白皙,自然那淤青就更显得狰狞可怕。
只是萧烈歌幼年时碰伤之后也常揉药油,知道务必要揉开,于是又狠着心下了力气。
嘴里还说着,回头等我寻个错处,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耶律燕,气死我了~这么大个人了,没轻没重的。
心疼死了都~
从薛知景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萧烈歌无比认真的侧脸。
薛知景突然有一种感觉,萧烈歌似乎对自己,是认真的。
鬼使神差地,她问了一句她应该从未想过会问萧烈歌的话,萧烈歌,你会嫁人吗?
此话一出,萧烈歌顿时就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薛知景的目光柔得像水,而萧烈歌的目光里,却晶亮得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一样。
不会!萧烈歌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可是辽国最尊贵的公主,不是整个王庭的适龄男子都想娶你吗?你年龄也到了,总得从他们当中选一个吧。薛知景这话,颇有一种步步紧逼的感觉。
其实她不应该问得这么紧的,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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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法的话真没必要。
她总归是要离开这里回大成的,如果她有机会的话。
可似乎有些事情,也不是靠着理智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比如她现在,正在逐渐向着萧烈歌靠近的心。
你想要我嫁给谁?萧烈歌笑了起来,但这个笑容却带着些委屈在里面,是,整个王庭的适龄男子都排着队的想娶我,所以呢?我是不是应该来一场大型的赛马比赛,谁拔了头筹,我就嫁谁?
算了,当我没问吧。薛知景觉得自己应该暂停这个问题了,气氛似乎在滑向某个不知名的方向,貌似要不受控了。
但萧烈歌好像一点放弃这个话题的意思都没有,她甚至说道,你那天听到了吧,耶律燕说想要嫁给我~
嗯~薛知景是真的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
你~怎么看?萧烈歌的语气里带着些试探和不确定,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期待。
有过欺骗,更从未承诺过什么,萧烈歌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薛知景对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否也有一些,对自己的期盼。
萧烈歌琥珀色的眼眸里荡漾着的是少年的深情,薛知景必须得承认,她是感动的,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这样的事情着实正常得很,萧烈歌的相貌、能力和社会地位都是上乘,她的性格虽然有些别扭和傲娇,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可爱的。
这样美好而可爱的一个人,总向你表达着浓烈的情意,说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那多半是你有问题吧。
这?可薛知景能怎么看?
萧烈歌又不是笨蛋,薛知景这个反应她自然就明白了,顿时,一股火气又上来了,扔下药油,就奔了出去。
薛知景:
叹了口气,自己再给剩下的药油揉开了,将裤腿放了下来,穿上靴子走了出去。
然后从吃晚饭,到晚上的时间里,萧烈歌都没有理薛知景。
薛知景也就默默地把自己当一个背景板。
萧烈歌点着灯,在王帐内认真地读书,薛知景则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只好在帐篷外和女奴们闲谈。
她现在每天的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午去陪小皇帝和小公主补习,其余的时间都很闲,但萧烈歌又不让她到处走,所以就闲得有些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