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小皇帝回了他的王帐,薛知景则回去找女奴们找了一个瓷瓶将她摘的野花先放起来。
女孩子们都喜欢花花草草,女奴们兴高采烈地去库房找瓷瓶。
最后,大家一起选了一个从大成进口的宽肚窄口的白色瓷瓶,将野花野草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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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颇有一点艺术品的味道。
若是后世,这个时候就是拍照的时候了,这个时代,就是一个个开心地抱着看。
萧烈歌还在王帐里见大臣,薛知景又得去萧铃儿那儿了,便嘱咐了她们一会儿给萧烈歌送进去,便去了萧铃儿那里。
让大臣走了之后,萧烈歌正沉思着,突见自己的一个女奴抱着一个花瓶进来了,里面的花儿看上去还是野花,顿时就不喜了,这是什么?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女奴笑着说道,是小景采回来的,说您的帐篷里太严肃了,放一瓶花儿活泼一点,公主,您说,这个放哪儿啊。
小景采回来的?
还好刚才没有直接让她抱出去。
萧烈歌知道是薛知景采回来的,顿时就对这瓶花的观感变了,莫名的觉得这瓶花好可爱,上面黄色的小花瓣看上去就鲜嫩。
她兴奋着从自己的几案后下来,从女奴手里拿过那个花瓶,我自己放!
女奴比萧烈歌还大几岁,跟了她这么久,哪里看不出来萧烈歌待薛知景的不同,分明就是陷入到了恋爱当中。
女奴们常年在一起,青春萌动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成了好几对,萧烈歌不管她们这些,别人更不会管了。所以女奴见着萧烈歌的模样,还有一种看公主八卦的感觉,笑得灿烂。
萧烈歌将那瓶花儿放到了自己的几案上,一侧头就能看见。
真好看!
她可能都忘了,刚见着女奴捧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嫌弃呢。
真是,礼物不看贵重与否,只看是谁送的啊。
心情好,刚才大臣过来讨论的烦恼政务也显得不那么让人烦恼了,甚至还能想出个一二三四个方案来处理。
哎呀,坐不住了,想见薛知景。
萧烈歌便放下手边的事情,迈步去了萧铃儿的那里。
还在帐篷口呢,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喜悦的欢笑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有十几二十个孩子在做游戏呢,薛知景都快有一个幼儿园老师的本事了。
掀开门帘进去,便见着小侄女儿铃儿趴在桌上贴着什么,而桌上没有书籍,是一些树叶,周围还有剪刀和浆糊。
而薛知景呢,则撑着自己的脑袋,歪着头点评,我看,不像猫头鹰,像麻雀~
哈哈~小朋友不知道又被戳中了什么笑点,呵呵地乐了起来。
萧烈歌好奇地凑了过去,看了一眼,竟是萧铃儿在用树叶贴一些图案出来,用的底是大白纸,图案上还用了不同颜色的树叶。
这是玩什么呢?
薛知景抬头看向萧烈歌:我给她开发了一门手工课,树叶贴画,要求她贴一些自己见过的小动物,或者一些物品之类的,增强一下创造力,提升一下观察力。
萧铃儿忙不迭地将自己贴好的一幅画递给萧烈歌:姑姑,你看,这是什么鸟?
小朋友的精细动作不是特别好,也就是手指并不算太稳,所以贴的树叶歪歪扭扭的,勉强能看出来是个飞禽。
萧烈歌纠结半天,试探着问道,是麻雀?
不是啦,是海东青~
海东青是老鹰的一种,飞得最快最高,可以称之为神鹰了,跟麻雀差得也太多了吧。
见着萧烈歌吃瘪,薛知景笑得合不拢嘴。
萧铃儿也来了兴趣,姑姑,你来贴一个吧~
萧烈歌:
薛知景眼疾手快地将工具都摆好了,摊摊手,请萧烈歌来创作。
萧烈歌懵懵懂懂地就被架在了原地,变成一个要创作树叶贴画的艺术家,天可怜见,她的手,握过马鞭握过刀,可就是没有握过这么童趣的东西啊。
薛知景似乎看出了萧烈歌的窘迫,但这样的窘迫更让她觉得可爱。
萧铃儿坐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让萧烈歌和薛知景坐在了一起,薛知景帮萧烈歌将东西摆放在了面前。
一张略厚实的白纸做底,旁边是各种形状的树叶,绿色为主,少量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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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褐色,一把铜剪刀,一小碟的浆糊。
你先想想你要贴个什么,然后在脑海中回想那个东西或者动物的模样。然后先选出合适的树叶做出轮廓来,接着再增加细节。薛知景撑着自己的侧脸看向萧烈歌,语气颇有些循循善诱。
萧烈歌被薛知景的语气所蛊惑,忘记了她还有耍赖不做的这个选择,愣愣地问她,猫头鹰?
这还是刚才听见了薛知景和萧铃儿说起,脑海中才浮现的。
好啊,姑姑贴一个猫头鹰,要像哦~萧铃儿拍着手,高兴地在旁边添油加醋,毕竟她刚才贴的猫头鹰可被笑话来着。
萧烈歌像一个笨拙的孩子一样,捡起一张树叶,但放在纸张上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树叶怎么拼凑成一只猫头鹰。
薛知景帮她挑了一张大一点的椭圆形的树叶,又两张小一点的椭圆形的树叶,大的放中间,小的放顶上。
一下,猫头鹰的雏形便出来了。
萧烈歌看了看薛知景,薛知景对她笑了笑,像哄孩子一样地哄道,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它做一下眼睛和鼻子啦~
眼睛应该是圆的。萧烈歌被蛊惑着,还顺着薛知景的话说了出来。
那就找一个差不多的树叶,修剪一下吧。薛知景将铜剪刀放到了萧烈歌的手里,还摸到了萧烈歌拇指上的茧,那是常年拉弓形成的,她笑着摸了摸。
这个动作其实略有些暧昧,薛知景不知,她现在做起来到是很随意。
看来是心里的关系近了,自然而然互动就变了。
反倒是萧烈歌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将手从薛知景的手里抽了回来,拿了剪刀,取了一张黄色的树叶开始修剪起来。
估摸着,这还是萧烈歌头一回用剪刀呢,她平日里连手指甲都是女奴帮忙修理的。
看她修剪得不够圆,薛知景干脆上手过去帮她,她的手覆盖上了萧烈歌的手背,萧烈歌便双手软软地任她握着,像是一个不会动的木偶指头一样。
虽然昨晚是她抱着薛知景睡的,但她抱着,和被薛知景用手覆盖着手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薛知景像一个引导者,撩拨调动着她的所有情绪,让她不自觉地跟随着。
连薛知景身上的气息,都变得更加浓烈了,那股沉稳、冷静让人安定的气息。这股气息仿佛从萧烈歌身上的毛孔钻了进去,让萧烈歌整个人都心神荡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