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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站稳身子,比她高半个脑袋,便垂首看她:“我身上有人面蛛的余毒未排尽,碰到人便会针扎一样疼。”

这哪是针扎,分明是拿烙铁烫!

可人家不慎而为,又真心实意道歉,再追究下去就没意思了。她龇牙咧嘴地扭着胳膊:“没、没关系,你快走吧。”

景箫看上去有些犹豫:“我中途离开,会不会扫了各位师兄师姐的兴致?”

众人余兴阑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谁还去管有没有人偷偷溜走?衔蝉浑不在意地挥手:“我替你打包票,没人会发现的。”

景箫挑起嘴角笑了笑,道了声谢,独自一人消失在融融黑夜里。

没过多久,家中的仆人找上衔蝉,说是家主有事寻她说话。

去见便宜爹的心情和见到便宜兄长的心情全然不同,衔蝉隐约猜到了此处的剧情,估摸着自己应该是去挨训的,挨训的原因是擅自撺掇同门弟子以身犯险。

原书中没有提到是谁告密,但江衔蝉本人顺理成章地把这人当做是景箫,于是对他的压榨欺辱变本加厉。

可方才景箫与自己在一块儿,他的嫌疑无疑被撇得干干净净。

衔蝉走到半途,见前方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泛着朦胧的光,衣袍在晚风中微微浮动,犹如乳白的雾霭。

“哥哥!”她快步跑上前,适时地进入角色:“哥哥是在等我吗?”

江寻鹤点了下头,脸上浮现一层歉疚:“小妹,今日未能护好你,是为兄的不是。”

“没那回事,哥哥后来不也将我救下了吗?”衔蝉毫无介怀,话锋一转:“沐师姐还好吧?”

江寻鹤微怔,“……她没事了。”

“想来也是。”衔蝉笑嘻嘻道:“方才我便见哥哥与她在一块,你们在讲什么呀?”

“咳,我与她只是在谈今日比赛之事。”江寻鹤不自在地偏过脸,考虑到她稚气未脱,不动声色地说得极其隐晦。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从小到大护在怀里疼爱的妹妹已悉数知晓了他私事,并且为此嫉妒扭曲,如癫如狂,最终误了卿卿性命。

衔蝉上前挨着他走,想从便宜老哥口中挖出点情报出来,好早做准备:“哥呀,爹爹喊我去有什么事?”

“我正想与你谈此事。”江寻鹤愁绪万丈地叹了口气,看着一脸单纯、不知风雨欲来的妹妹,正欲提点几句,忽地眉眼一肃,按住她肩膀:“慢着!”

他另一只手按着她脉搏,眼中像是积满了冰雪:“那帮人……他们没让你喝药?怎么金蛾幻粉的毒素还在?”

“金蛾幻粉?”衔蝉差一点忘了一开始遇到的那群蛾子,被他这么一说,开始努力回忆下午吃的东西。喝的、涂的药被装在瓶瓶罐罐中,约莫十余种,长得还都一个样,她只顾着挨个儿吨吨吨喝完,压根没在意喝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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