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陆阙的声音很温和,但他手上依旧不留情,从里到外,均匀地将手背也滴了一层蜡,直到薛果的两只手都被蜡油包裹,手心手背
都通红通红,这才暂停欣赏了一下。
少女柔嫩的小手被蜡油封闭,如同一对儿上好的雕塑,非常具有扭曲的美感。
“翻过来,腿张开,让我玩玩逼。”
薛果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陆阙的脾气,这时候如果求情或者忤逆他,会换来更残虐的惩罚,少女泪眼模糊,改变姿势,上半身平躺在地
上,双腿向上大大张开,露出一口羞涩的少女逼缝,那里淫水已经干涸,看上去有点可怜。
陆阙看她发抖,皱眉:“怎么,地上冷?”
说完不等薛果反应,忽然弯腰将她抱起,以双腿大开的姿势丢到了床上。
“陆老师?!”
薛果还没来得及感受那怀抱的温度,一阵激痛就从下体传来。
她呆愣一秒,大呼:“啊!——”
陆阙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光,少女的挣扎和哀鸣让他无比快乐,胯下的肉棒高耸而起,手却还紧紧地钳制住薛果乱扭的腰,另一只手端着
蜡烛,放得很低,几乎是挨着肉,往娇嫩的外阴上滴蜡。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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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陆老师逼逼好痛啊不要烫我呜”
薛果高声浪吟着,幼嫩的处女逼被滚烫的蜡油一烫就是一片通红,阴部灼痛的快感让少女发癫般的抖动,陆阙不管她如何哀叫挣扎,依旧
稳定地、富有节奏地滴蜡,每一滴都均匀排布,让任何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错。
陆阙一边滴蜡,一边用火舌轻撩少女下体稀疏的毛发,将少许几根阴毛烧地卷曲,薛果紧张地蜷着脚趾,生怕陆阙一个手抖把她的一口小
嫩逼给烧伤。
但陆阙显然不会,他烫完阴毛之后,蜡油也滴满了外阴,大阴唇,最后他眼中寒光一闪,蜡烛猛地倾倒而下,将饮水泛滥的逼口和亮晶晶
的小淫豆整个覆盖!
“伊啊!——”
薛果死鱼般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尖叫着在性虐中达到了高潮,因为外阴被冷却的蜡油封闭,高潮的淫水无法喷出,在无与伦比的极致虐
待之下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唔唔啊——要死了喷不出来了好难受陆老师啊啊”
“乖很快就过去了”
少女被淫虐到高潮的样子也极大刺激了陆阙的性欲,他的声音难得地有些不稳,眼中跳动的火光和下身高耸的帐篷显露出,他并没有表面
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但陆阙还是喘口气缓了缓,钳制薛果细腰的手松开来,摸了摸她的脸。
仅仅不算温柔地摸了下脸,薛果就感动的快要哭了,她委屈地红着眼啜泣:“陆陆老师”
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淫液被憋回去的难受感觉才褪去,薛果因为激动而高热的体温和通红的小脸恢复了些许,陆阙也再次平静下来,变
回了那个斯文冷漠的模样。
他单手执蜡烛,任由再次满溢的蜡油流出,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就着蜡烛的火光,对着少女被蜡油封死的处女逼静静欣赏。
粉嫩的小逼被烫成了艳红色,紧窄的一条肉缝安静地躺在白色的、凝固的蜡油之中,凄美淫艳。
在陆阙看的时候,薛果羞红了脸,不经意注意到陆阙的手指也被流淌的蜡油烫红了,她提醒道:“陆老师?你你的手”
这小东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关心我的手?陆阙抬眼看她,少女眼光澄澈,里面满是依恋。
那瞬间,陆阙心神一颤,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很快又恼怒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奴,怎么会动心,怎么能动心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让自己回到平时的状态中,陆阙的脸色脸色冷漠下来,他循循善诱:“你这么关心我的手,不如为我做一次烛台,怎
么样?”
薛果眨眼,静静地点了点头。
她乖顺的样子让陆阙更加恼怒,他不再看薛果的脸,将燃烧的蜡烛用力插进了少女的菊穴之中。
“唔啊!——”
虽然薛果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很多次了,但未经润滑就被粗暴插入还是让她疼了一下,之后,她努力放松括约肌,让紧窄的肠道乖顺地含
住了蜡烛。
陆阙见她含稳了,敛下心神,重新拿起那本着名的俄语着作,凑在屁眼支起的蜡烛下面,读了起来。
薛果一开始还不安分地扭着屁股,但她很快发现陆阙是真的在读书,很认真地读书!完全不理会她,只把她当成是一个人肉烛台,一件物
品来使用。
蜡烛每燃烧一截,蜡油就向下流淌,虽然经历了整个柱身微微冷却,但是淌下来的蜡油温度依然不低,很快就在被撑大的菊穴周围开出一
朵干涸的蜡花,蜡烛被风吹动时泼下一股,每次都能烫得少女浑身发抖,但抖动又会流下更多蜡油,如此反复折磨,连大腿根和屁股下面都溅上了
许多蜡油,整个下体都被覆盖了。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被烫,薛果完全可以忍受,但让她紧张的是,蜡烛逐渐燃烧到了底,火苗距离屁眼只有一步之遥,再这样下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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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要直接烧到她皮肤上了,那里可是被撑开的肠肉!
虽然她很怕打扰陆阙,但她更怕屁眼被烧坏,不禁小声喊了起来:“陆陆老师”
“老师蜡烛快要烧完了老师”
陆阙没抬头,好看的手指翻到最后一页:“快读完了。”
薛果只好继续度秒如年地等待,在陆阙把最后一页读到一半的时候,最后一点蜡烛轰然融化,蜡烛芯瘫倒下来,火苗瞬间在屁眼上烫出了
火泡。
“啊呀!——”
薛果不管不顾地尖叫一声,屁眼下意识地收缩,终于夹灭了火苗,但她的菊穴外围也烫满了燎泡,小粉菊变成了一朵淫靡的肉花,已经被
完全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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