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沙子都进了眼睛了,华亭北呸呸了两口,使劲揉了揉眼睛,眼泪都快下来了,方才模模糊糊能看清了。
那河滩边,不知何时立了一位红衣女子,大红的喜服在这只余月色的夜里,妖异美艳,那人盖着大红的盖头,看不见脸庞,想来有着这般曼妙身姿的女子,该是美艳动人罢?这女子手执一把黑色的大伞,便站在那不远的河滩上,教人远远望上一眼,便挪不开步子。
华亭北打量了女子一番,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唔,是我打不过的妖精,白白,抓紧爹爹,爹爹打算开溜了。”
白白两只爪子死命扒拉住华亭北的衣衫,生怕自己一会被甩了出去。
那女子便轻声叹息了一声,向着华亭北迈开了步子,华亭北心中警铃大作,手中风行诀捏起便要跑路。
“夫君...”那女子轻声开口了,婉转动听,美妙如斯,不过两个字,便让华亭北彻底愣住了。
“谁是你夫君了...”华亭北迷茫着眼睛,脑子似乎成了一团浆糊,还有些晕乎乎的,手中的风行诀捏错了,散落在指尖,白白见他那副痴呆的样子,连忙伸出湿乎乎的舌头,使劲舔着华亭北的脸。
那女子又走近了两步,哀怨的低叹着:“夫君...我等你百年了,你为何不走近些,看看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