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精看着自己的手腕上,竟然真的有一根若有若无的红线,直直的朝着那河中蔓延过去,鲤鱼精欢快的点了点头,冲着二人挥了挥手:“那我去啦。”
华亭北站在一尘身边笑眯眯的同鲤鱼精挥手:“李二妹,快去快回。”
一尘手里摇着铃铛,当下盘腿正襟危坐:“阿北,呆在我身边,莫要走远。”华亭北大大咧咧的席地而坐:“好好好,给你护法。”说罢便枕着一尘的腿,怀里抱着软绵绵的白白舒适的闭上了眼睛:“白白,给爹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叫秃驴。”
乖巧的白白当即应了一声:“好的娘亲。”
坏心眼的华亭北使劲捏了一把小狐狸的脑瓜子,懒洋洋的伴着一尘的铃铛声便小憩了起来。
一尘无奈的叹了口气:“阿北,此地有异,莫要睡着了。”华亭北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不睡,就歇息一番...”
说罢,便睡着了。
睡着之后,华亭北便后悔了,这周遭的景象,怎么看怎么奇怪。山间的泥泞路,让人不适的连绵细雨,灰蒙蒙的阴沉天色,以及,装扮诡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