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打量了他几眼:“贫僧法号一尘,请问刘大人,先前二位和尚的衣着样貌你可还记得?”
刘大人回忆了一下,倒也说了个一五一十,一尘点点头:“贫僧知晓了,劳烦刘大人借城里地图一观,可否在地图上标记这银杏同杨柳的位置?”刘大人连忙点头,叫人去拿地图来。
看热闹的人们见这和尚管了这事,当下又安心了一点,便散去的差不多了,那刘大人悄咪咪的凑了上前,问道:“一尘大师,敢问在您看来,这县城可有什么不详之兆?”
一尘望向屋外,过了日头最烈的时辰,炎热的天气依然让人直冒汗,也就这定心的和尚不觉热的慌了。他回过头,无悲无喜的表情让刘大人有些莫名的生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刘大人那冷汗又开始直冒了,连声道是,便自觉的令人收拾了一间客房,说了几句客气话,把地图给了他,让一尘暂且住下,身无长物的一尘也没有推脱,大大方方的住下了,颇有几分世外神棍的气质。
好不容易没了人,华亭北一咕噜就从本体里钻了出来透气:“切,你个小秃驴,揽上这种麻烦事,难不成爷还得陪着你啊?”
一尘拿着地图细细打量着,闻言便抬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华亭北:“你的花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