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高兴是因为……”
“以沫,一起去吃饭吧!”夏丛熠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我们以沫只和‘人’一起吃饭!”杨夕挡在以沫前面,故意把“人”这个字念得特别夸张。
“杨夕别这样,我觉得我和她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杨夕关切地看着以沫,拍拍她的肩膀,“这样也好,有情况随时Call我!”
初冬的天,有点暖,有点凉。那么多的光线,跳跃着,闪烁着。护校河对岸甘蔗成熟的香甜味,无论多少阵风都吹不散。
“我有时候在想,可能是我把你给弄丢了。”夏丛熠先开了口。
“我不是物品,所以不会被任何人弄丢。我知道是徐画向你表的白,但是我一直相信世间从来没有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的事情,就像你和我走到今天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也出了问题,我们的心远了,就什么都出了问题。”以沫没想到自己还是流泪了,以前的许多场景,现在全部回想了起来。
记忆像是生命中最坚韧的部分,默默地承担着一切,酸甜苦辣、生离死别。
“徐画是个很不错的姑娘,长得比我漂亮也比我会说话,但是她不一定会比我对你好!”
以沫转头就走了,不给夏丛熠说话抑或解释的机会,自己却眼泪鼻涕大把地往下掉。
有什么好难过的。
自主招生的教室设在教学楼一楼,每个星期天下午,文学社的课之前,以沫和杨夕一进门就看到陈术嘉坐在夏雨旁边,有说有笑,徐画挨着陈术嘉坐。
“贱人果然都堆一块儿去啦!”杨夕的声音不小也不大,却可以让每个人都听到。
以沫打了一下杨夕示意她别这样,但是杨夕却表现出一副“贱人就是矫情”的大无畏来。
据说夏雨这届刚开始有好多人,可是大浪淘沙到现在也只剩下四个了。而以沫这一届,这刚开始就只有四个。
于是鲁余凡又让以沫去组织去动员。组织动员?说得容易!这又不是促销活动,岂是组织动员就能完成的事情?!
午休的时候以沫跑到综合楼想和鲁余凡说,但那会儿鲁余凡正在给夏雨和杨小枫讲华师大面试的注意事项。以沫感觉到气场不对,于是就先撤了。
穿过护校河走到许愿树下,看着这些都已经褪了色的许愿带,里面还有梦蕊写的,只是再也找不到是哪一条了。
“路他妈的好像不知不觉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走去。”以沫的手机空间提示丁落更新了状态。
但以沫毕竟是联络人,得把扩招的事情交代给每个班级的联络人去办,按照老师最后的办法决定对社外招生。过了一个星期后,文科班依旧还是原来的那个数,理科班倒是多了三个,但是即便如此总人数也才七个,连两位数都凑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