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气质啊!”
“太他妈帅了!”
“祁牧，你认识这老师?”同桌问。
其他人也像是想起祁牧认得这老师了，忙聚过来，班上不到五分之一的女生全围了过来了，还有不少对新老师也感兴趣的男生。
“你和他很熟吗?”
“老师全名叫什么?”
“你有他微信吗?”
“有照片吗?”
祁牧半饷只道：“我还以为他取这种名字是在装逼，没想到是真的。”
这下大家都知道他和老师也没那么熟了。
祁牧透过人群间隙突然看见黎锦斯在向他招手，于是收拾起了东西，对同学们道：“有人找我，走先。”
人群散开。
黎锦斯对向他走来的祁牧道：“你们老师这么牛的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们学校有这样的老师——我们班上的女生可疯了，一下课，都围过去了。”
“看到了。”课间时课室外一众花痴女——我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祁牧摸摸自己的脸——他帅得还不够明显吗?
黎锦斯像是看透了他内心的真时想法：“得了吧你，可把你美的。”
突然间，黎锦斯像是想到了什么：“操!你说的那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你怎么知道?”祁牧赞叹。
“我就说，我们学校哪来的帅哥教授?我还以为小姨(晋母)胡说的呢!这货新来的吧?第一次见。”
“诶，还真是。你怎么总是如此机智?”
“操，又帅又有钱，老天不公。”
“唉，”祁牧叹气，“你要是有我的一半帅气，你也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操!爸爸比你帅十倍!”
“啧啧，真不要脸。”
祁牧拨了宇文千的电话，依然很快就通了：“喂?”
“喂。”
“你在哪?”祁牧坐在食堂的椅子上，问。
“学校。”
“吃了吗?”
“还没。”
“一起吃饭吗?”他问。
“好。你在哪?”
“教工食堂。”
“好，我很快到。”
宇文千说很快，也确实快。还未见其人，未闻其声，祁牧就知道他已经在门外了——因为那儿附近的人都把视线投向同一处。
祁牧坐在原地不动，等人出现。很快，比常人个子要高挑得多的宇文千迅速进入了祁牧的视线，祁牧还未向他招手，他就发现了祁牧，并朝祁牧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