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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的时候你自己也感到心虚，但是一切设想中的拒绝方式都没有发生。
你吻了布鲁斯。
你吻到了布鲁斯！
像是有绒羽在你脖子后不停扫过，又痒又麻。激烈跳动的心脏涌出似温泉的暖热扑通扑通流向四肢百骸。
布鲁斯的唇比你想象中热，热得让你忍不住凑得更近，渴求深入，渴望回应。
不属于你的气息随着你的呼吸融入血液，流入心脏与快要溢出的爱意汇集，产生迷醉的化学反应，让你体内每一寸都拥有了属于他的痕迹。
你的身体烙下了这一刻的吻，与你恋慕之人的第一个吻。
你能感受到掌下皮肤上一些起伏的伤痕，带着锻炼后的湿，贴着你的手，然后温柔而又不容置疑地离开了你的接触，一同分别的，还有你们相贴着，沾染彼此温度的唇。
“我可以继续喜欢你吗，布鲁斯？”
“你不该这么做。”如此近的距离下，布鲁斯比大提琴更低沉悦耳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低缓而温柔，鼓膜仿佛能感受到拉动琴弦时的震颤共鸣。
“不是现在。”
怎么做？是指继续喜欢他还是主动吻了他？
你选择理解为后者，谁让他的语气如此温柔，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迷人的钴蓝眼眸面对你时总会流露出笑意。
从前你把他的沉默当做了拒绝，如今，你觉得这也可以是默许。就像现在这样，允许你走近他。
不是哥谭的布鲁西宝贝，也不是黑暗骑士蝙蝠侠，是真实的布鲁斯韦恩，在等你主动接近。